仿佛被水淹没,在最深的湖底。

    睁开眼,熟悉的车顶盖,这是你的工作用车,在你成为组长之后被分配给你。

    剧痛侵袭!瞬间覆盖全身!

    你痛苦的吼出声!

    你想起那次缉毒,已经拷上车的毒贩拼死反抗,也发生在这里,你独自在这后车座与其搏斗,混乱中扣动扳机,他的脸在你面前炸开,流弹在车厢内反弹,最后击中了你。

    你在icu里休克了两次!那痛苦的记忆现在还时常出现在噩梦中。

    子弹击中你的后背,穿过左肩胛骨,停留在了胸腔里。

    医生说子弹离大动脉只有五毫米。

    你的视线开始模糊,不知道是疼出了眼泪,还是意识的流逝。

    车门被打开了,一张脸猛地凑过来。

    “赵启!”

    一双有力的手将你扶起。

    “你说话!”

    凉风打在脸上,你一激灵,突然感觉好一些了。

    “我...没事”

    “你没事就好!”说着就一把抱了上来,强壮的像老虎一样的副队长,一双肌肉分明的胳臂差点将刚有缓解的你给勒晕过去。

    “我以为你死了,我...我做了一个梦,好长的梦啊!”陶冶自言自语着

    ‘梦?’

    一种酥麻冰冷的感觉攀上赵启的后背,渐渐取代了痛楚。

    “梦到,我跳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