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里堆满了医疗资源和设备,能站人的地方只剩下一个角落,廖多和同行的三位战友卷缩在一起,围着一盏蓝白色的手摇充电灯,四人望着灯一时无言。头顶传来声响,少年黝黑的脸探了进来,灯光映出他焦虑的眼神。

    廖多朝他微笑点头,少年才安心的退了回去重新该上门,尘土落下蒙了廖多的眼睛。

    “这是迷信吧....”有着健壮肱二头肌的男护低声道,他知道自己块头大,克制的把自己缩的很小

    “不冲突啊,反正我们也要躲”另一个眉毛浓密的男护道

    廖多揉着刺痛的眼睛顾不上说话。

    “但我们要出去的时候怎么办?”

    话音未落,就听到悠扬曲调响起,众人纷纷抬头细听,是介于笛和小号之间的声音难于区分。

    “这是什么曲子?”眉毛浓密的男护扶着墙想要站起来。

    “别动,我们必须原地待命”四人中唯一的士兵开口道

    “我没想动!”他如此说,身体却是依然在往上探。

    他身旁的健壮男护被迫又往一旁挤了挤,半张脸紧紧的贴在了粗糙的土墙。

    “你这人!你压着别人了!”

    “别人~别人~,你个....”

    气温似乎升高了,众人都开始冒汗,在拥挤的空间里大家越来越暴躁。

    ‘你们都冷静点!’廖多想如此说但是一开口就变了味“你们这群....”

    就听到头顶又传来声响,一种独特的香味从天而降,窄小空间里的四人瞬间都闭上了嘴,廖多感觉自己心中淤积的阴霾消散,全身都舒爽了。

    “你们感觉怎么样?”那个少年语气担忧。

    “好多了”廖多抬起头,发现那股香味转瞬间消散了。

    “好多了?你们刚才怎么了?”少年瞪大了眼睛,似乎听出廖多话语中的异样。

    地窖里的四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