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新婚妻子停在卧室门口没有进来,似乎还在消化已婚并即将被标记的事实。他看着闻青禾摘下军帽,正正放在腿旁的茶几上,随后在沙发坐下,随手拿了一块不知什么馅儿的糕饼在嘴里慢慢咬着。

    “怎么了?”Alpha问道,“后悔可来不及了。”

    “不后悔。”闻青禾摇了摇头,放下了糕。再次看向他时,眼神清明,仿佛又了然了此刻来酒店的目的。

    “那就好。”罗钊笑道,他不玩强奸。“还要去洗澡吗,早上洗得很干净了吧?”

    他可是快把皮搓掉一层。

    “嗯,洗过了。”闻青禾道。

    罗钊不想和他再墨迹,况且,两人现在培养感情是不是太晚了。

    “你上周有吃避孕药吗?”他问道。他知道那东西需要几天才能起效。

    “吃了。”对于医学院的学生来说,这种药并不难搞到手。精液要射进生殖腔里才能完成一个完整的标记,所以他们提前计划了避孕。以后他可能会做一个避孕剂埋置手术吧。

    “也就是说,我可以射进去了?”罗绍问道。原本这只是个问句,但话一出口,他立刻完成了对画面的想象,随即感到呼吸和心跳都急促了几分。

    “是。”闻青禾答道。

    “时间有限,脱衣服吧。”他命令道。

    他们把礼服小心地挂在胡桃木衣柜内,解开一个个衬衫纽扣。衬衫是新的,扣子紧,加上第一次坦诚相见的紧张,两个人费了几分钟才裸露出制服下的鲜活躯体。一臂距离之隔,他们已经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只是有气味阻隔剂和腺体贴纸的作用,嗅不到信息素。到最后,他们身上只剩下一件内裤,和颈后的气味贴。

    “先揭你的,还是我的?”罗钊问道。

    衣柜前,他的小妻子环抱身体,微微低下了头,试图用两臂遮盖住胸口花瓣般的两个小乳头。闻青禾穿衣后瘦巴巴,但到底经过了十几年的预备役和军校生活,身上有一层薄薄的、浅粉橘色阴影的肌肉,那腰细得仿佛能两手握住,但竟然有八块腹肌的轮廓,他已经迫不及待想体会对方的腰肢有多柔韧了。

    “你的。”妻子说。

    “行。”罗钊展开右臂抚摸至颈侧,缓缓撕下了贴纸,扔在一旁,“你要把鼻子凑过来吗?”

    十几秒后,Alpha在两人之间逐渐浓郁。强烈的湿咸麝香味冲击着Omega的感官,罗钊把他抱进怀里,他挣扎不动,一是对方的胳膊太过厚实,二是信息素让他的身体逐渐软了下来,甚至屁股逐渐湿痒流水。

    “唔嗯……”他呜咽着用嘴唇小口小口讨好地亲吻起丈夫的脖颈,像花朵坠落在地上般。

    这个反应让罗钊喜出望外,他原想着闻青禾愣头愣脑,在床上也许像死鱼似的干巴巴,那样太扫兴了,他可不保证有耐心从头教起。事实证明有失必有得,被标记过的Omega果然有经验,懂得怎么伺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