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耳光打到了脸上。

    罗钊平时并不暴力,但性爱时会,何况这次没有预兆的、迟迟得不到满足的发情期。

    闻青禾瘦削的身体撞到墙上,好在肩下的皮包给了他很好的缓冲。罗钊关上房门,他身形高大,倒三角状的肩上穿着已经深色短袖,勾勒出健硕的肌肉轮廓,下面是一条很宽松的家居长裤,没有穿鞋。屋里开着地暖,就算光脚也十分舒适。

    “怎么那么晚回来?”一耳光打过之后,Alpha的怒意宣泄了几分。当然,这也可能归功于药物开始发挥作用。他没好气地问道,扔下已被锁在屋内的妻子转头去开放式厨房的岛台处倒了杯水。

    “……我要上班。”闻青禾低头道。他把皮包放在沙发旁的地毯上,脸颊热辣辣的肯定肿了,甚至脖子也可能在扇击下受了伤,但比起今晚预计的待遇,这些都可以忽略不计。罗钊在上一年的发情期可是操得他在之后的一天下不来床。今年因为两人磨合的时间长了些,也许会更顺利一点吧,但闻青禾不敢期望太多。

    “你给我发完消息,我就收拾东西出门了。”他轻声解释道,不去惹怒发情的丈夫,“学长,我明天请了假,后天也请了假,大后天是周末,这几天我都不出门了。”

    妻子示弱的态度如甘霖般滋润着焦躁的Alpha,他已经不如之前那么生气了,但饥渴仍在。他打量着几日未见的妻子,像打量一只小兔子。

    “快去洗澡。”他命令道。“快点。”

    Omega立刻钻进了浴室。临时抑制剂只有不到两个小时的药效,对于罗钊这样雄性特质尤其突出的Alpha可能时效更短。趁着这短暂的缓冲期,他迅速地脱干净衣服,束起头发,撕掉气味阻隔贴,在温水冲刷下暴露出Omega本身的香甜体味。

    罗钊上次操他是一周前的事了,之后的几天都在出差,期间他也没有自己玩过。他仔细清理好花穴和后面,原本紧张羞涩的穴口在Alpha浓烈信息素的刺激下已变得软腻湿润,他小心地伸入三根手指扩张,确认这里稍后足以接纳丈夫的巨大器官。

    时间有限,他没在清洗上耽搁太久。十分钟后,闻青禾披着浴巾在洗手池抽屉里找出之前为两人发情期预备的物品袋,里面有两板止痛片,一板消炎药,两只消炎药膏和两管润滑液。他把这些东西放在水池旁边,以备稍晚不时之需。在水汽氤氲的浴室内,他站在镜前梳好头发,雾蒙蒙的镜面逐渐显现他赤裸的身体。

    及肩的浅色头发包裹着一张鹅蛋脸,温吞的内双眼皮,皮肤是微微偏黄的象牙色,有种切实匀腻的不透明感。水汽蒸腾下,他的身体浮着薄薄的红晕,连刚刚被罗钊打肿的左半张脸也不那么突兀了。纤细的脖颈接连肩膀处左右各有一个标记牙印。左边的是罗绍留下的,右边的更加陈旧,已经盖上了又一道清除手术的疤痕。

    砰,砰。

    浴室的门响了两下,之后被一把推开。

    罗钊站在那里,看着水雾中湿润赤裸的妻子,胯下肉柱将深色短裤顶出一个帐篷。他褐色的眼睛泛着一层红光,“在这儿还是在床上?”他问道。

    Alpha没有给对方回答的机会。

    “你怎么这么慢,”罗钊一面扒下内裤,一面轻易地把妻子瘦弱的身体摁在镜子前。虽然闻青禾在军校训练的时间远远长于他,但Omega到底是Omega,体重悬殊了二十公斤不说,身体本能让他们闻到丈夫的气息便面条似的软下去。

    “屁股撅好!”他命令道。

    深红炽热的器官抵住臀缝儿,罗钊享受地来回磨蹭了几下。闻青禾虽然上半身瘦巴巴,屁股却紧实饱满,圆圆的像两块大馒头,他一边蹭着对方的肉缝儿,一边揉捏地扒开那诱人的臀瓣。趴在身下的人显然也情动了,花蕊开口处的肉唇又热又滑,很快给鸡巴镀上一层玻璃似的水膜,散发着甜腻骚味儿。

    这股气息让罗钊脑子里那点残留的药效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