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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旅店标间内只有一张椅子,牛兵只能是坐在了床上,而莫怡的第一句话,却是几乎让牛兵吓了一跳。

    “你不是来读书的,你是去学校保护颜明刚的!你是警察!”关上房门,坐在椅子上,莫怡就看着牛兵开口了。

    “你父亲是不是姓郑……”牛兵这一路上,或者说这一个月,都在思考自己对莫怡为什么熟悉,只是,他一直不曾想起,直到,直到直到莫怡的父亲被公安机关抓了,他才略微的将郑元锁联系了起来,他知道的,和这宗案子相关的被抓的,仅有一个郑元锁,而这一联系,他顿时的发现了,自己为什么对莫怡有些熟悉了,莫怡和郑元锁,还真有一分相似的,而且,郑元锁的女儿,年纪也应该和莫怡差不多,这一点,其实他早也应该想到的,如果莫怡是姓郑而不是姓莫,那么,他大概早就想到了这个问题了。

    “我爸是郑元锁,他应该就是被你抓起来的吧。”女孩的脸上很是平静,仿佛,说的不是自己的父亲,而是一个毫不相关的人似的。

    “他们抓住了你什么把柄?我希望我可以帮助你。”牛兵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他不想否认,也不能够承认,否认,他觉得对这么一个女孩子不公平,虽然,女孩的父亲是犯了罪,可是,警方是承诺了保护女孩子的,这一承诺,警方显然是没有做到,从昨晚到现在,女孩都可以说是处于危险之中,若非意外,现在,女孩子已经被糟蹋了,而警方的人,压根就没有一点反应,自己这个警察,也纯粹是意外的巧合情况下出现的;可是,他是专案组的警察,他也不能泄露与案子有关的情节,因此,他只能避开这个问题了。

    “以你个人的身份,还是……”莫怡看着牛兵。

    “我只是我个人。”牛兵并没有打算用专案组的身份,那个身份,他现在也没有资格用,他现在,仅仅是一个保镖的角色。

    “我应该谢谢你,至少,你让我保住了我还剩下的唯一在意的东西,不过,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帮我?同情?怜悯?还是……”莫怡的眼睛里,有着一丝的真诚,一丝的伤感,一丝的深邃,还有一丝的疲惫,这仿佛不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萝莉,而是,而是一个重生的千年老妖。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个理由可以吗?”牛兵也显得很是平静,莫怡表现的成熟,他倒是要轻松的多,至少,成熟的小萝莉不会哭鼻子,他不用去哄。

    “如果真是这个理由,倒是可以接受。”莫怡如此的说着,看着牛兵的眼睛里,却是一种嘲弄。

    “我是一个孤儿,七岁母亲就离开了,父亲患了尘肺病,生活都很难自理,九岁,父亲就离开了,别人受了欺负,可以找父亲母亲去找回来,我受了欺负,只能用自己的拳头还回去,因此,从小学到初中,我差不多都在挨打,打人,所幸的是,我父亲的老上司,以前练过一些,教了我一些打架的技巧,我也认真的练习,渐渐的,虽然他们很多人找我的麻烦,可都被我揍的哭爹喊娘,甚至,一些想要教育我的家长,也都被我揍了……”牛兵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莫怡相信,他只能是说了说自己的生活,若是无法取得莫怡的信任,一切,都只能是免谈。

    “我或许比你幸福一些,我母亲虽然从来只有自己,以及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而没有我这个女儿,可一日三餐,还是给我保证了的,而且,她总算还活在在这个世界上;我父亲眼睛里只有他的工作,他的领导,以及他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可他至少给了我充裕的物资条件,让我几乎从来没有为钱发愁我,而且,他同样还活着。我一直以来,都算是幸福的,至少,在三个月以前,我是幸福的。”牛兵的话,却是的确起了作用,莫怡也第一次的在人前表露了自己的心声,她心底的琴弦,也被牛兵的话所打动,她也禁不住的述说起了自己的不幸。

    “天下哪有不爱自己孩子的父母,他们或许在其他生活上有些放纵,或许对不起自己的爱人,可对于自己的孩子,他们肯定是爱的,很在乎你的。”牛兵这话,自然不是无的放矢,郑元锁被抓,提的唯一条件,就是保护自己的女儿,只是,这话,此时的牛兵却是无法明说。

    “父亲或许会在乎我吧。我累了,我想睡一觉,可以吗?”莫怡似乎也听懂了牛兵的意思,只是,她却是大大的打了一个呵欠。

    “睡吧。”牛兵只是说了两个字,从床上站了起来。莫怡一点也没有客气,起身坐在了床边,脱下了鞋,外套,躺在了床上。

    “这个小贱人,下次千万别落入老子的手里,妈的,本来就是一个粗人,还去玩什么文雅,装什么斯文……”而此时那小旅店内,那叫做平安的小旅店内,中年人正在屋子里气的七窍生烟,嘴里不断的骂着,骂着莫怡,也骂着自己,到了嘴边的猎物,居然让其跑了,这无疑是他很难接受的,尤其是,这还是他垂涎许久的猎物。

    嘀嘀嘀!而就在此时,传呼机响了,中年人很是不耐烦的拿起了传呼机,拿起传呼机一看,眉头却是皱了起来。

    “这**,反应倒是快……”中年人一边嘴里骂着,一边往下走去,来到了街边,找了一个无人的电话亭,走了进去,拨出了一个电话,“嫂子,我是老四。”

    “老四,小怡是不是在你那里……”电话里,传来一个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