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恨我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没让你吃饭!”

    “……”

    我一时语塞,流苏和东方看我的目光很怪异,貌似这动机……确实成立。

    “你以为我是你,那么小心眼儿?”我道:“再说,妈不是说找我也有账要算吗?难道我给你告状的时候也给自己告了一状?”

    如此一说,三个丫头又茫然了。

    “是啊,南南,你干了什么惹轩姐生气的事情?”

    “要么是怨我这阵子没回家,要么,就是觉得这臭丫头成绩下降我应该负直接责任……所以不可能是我告的状,我会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吗?”

    “那可不一定,”楚缘扁着嘴道:“说不定你就是想把责任最小化,所以坦白从宽了呢,妈怎么可能打你骂你啊?你一坦白,她最多象征性的数落你两句……”

    “你听听你自己说的这个词,‘坦白从宽’,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用想着从宽处理吗?不管是谁告的状,你都是活该,谁让你成绩下滑的?”

    “我……我……”楚缘憋了个大红脸,“我那不是有特!殊!原!因!吗!”

    “我知道你的特!殊!原!因!但是在做一件事情之前你就应该先想好结果!敢做你不敢当啊?”

    “我……我……”楚缘这个恨啊,她所谓的特殊原因,就是故意考砸,没错,她想找揍,但是想我揍她,而不是想后妈揍她,见我明明清楚是怎么回事还这么绝情,她两排小白牙磨的咯吱咯吱响。

    “南南,你有点不讲理,缘缘生病了,没考好能有什么办法?轩姐脾气挺好的,咱们好好和她解释,她肯定能理解的。”流苏只当楚缘的‘特殊原因’是生病,让我和楚缘都暗暗松了口气,见我好奇她的做贼心虚,臭丫头赶紧装作气呼呼不屑看我的样子,移开了目光,让一旁的东方掩口偷笑。

    细细想想,楚缘又不是真的成绩下降,告诉后妈是因为生病发挥失常,后妈的气自然就会消了,再说马上就期末考试了,届时臭丫头只要拿出成绩来证明自己不就行了?

    “你没和妈说,你考试的时候生病了?”

    楚缘一怔,“没有……”

    “为什么不说?”

    “……忘了。”

    “……”这丫头不是忘了,而是压根就没想起来,她自己最清楚,没考好和她是否生病毫无关系,她压根就没想过以生病做为没考好的借口,所以当然也就没想起来这么和后妈解释,而她所以紧张失措、惶恐不安,马上就给我打电话求救,恐怕是担心后妈以此为由,让她搬回家去住……

    看看她此刻红透的小脸就知道了,她也发现自己有点小题大做了,这不是一句话就能解决的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