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预计是昨天中午回来,但拖到晚上又搓了一顿才敲定事情,十一点多才到家,码字码到一半睡着了,一趴就趴了三个钟头……】

    我没向冬、郑二女交代邢思喆这个不太简单的家伙极为特殊背景,对于他结交我的目的与求我之事也是讳莫如深,只说时候到了她们自然就会知道,而且很快,不会太久,为此还特意向郑雨秋补充了一句:他求我的事情,说不定我还得求着你呢

    显然,最后这句话才是平息了两女爆炸般好奇心的关键所在郑雨秋一听我得求她,小架子立马端起来了,得意非凡道楚南你觉得你值多少钱?别说风畅百分之七的股份,那一辆保时捷911就好几百万呢,你欠我的人情可不太容易还啊,不过没关系,一切好商量,大不了你真就以身相许了姐姐呗,这是友情价啊友情价。而冬小夜见我眉头紧锁,对郑雨秋的调侃无动于衷,以为我是在认真评估求此妞办事的利害,看出我不像玩笑,似有切实烦恼,虎姐自然体贴的不再追问了,能将一只野性十足的小野猫驯服,颇有点乖巧小媳妇的感觉和自觉,作为一个男人,那是何等的成就感啊?哥们表示虚荣爆棚。

    其实我心里是在想,邢思喆为什么会在此时、此地出现?除了张力,我想不到第二个原因,但老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邢思喆背后有着一张几乎覆盖了北天整个纨绔圈子的庞大人脉网络,其价值无法估量,而曾经挑衅并最终将这些人的脸踩在脚下肆意撵踏的京城大少苏爷,则愿赌服输,刚刚散播了与我结为知交的爆炸性新闻邢思喆这个时候找上我,无非是想通过我,尝试以这张关系网以及我与苏逐流的交情,换取他与苏逐流的化干戈为玉帛,就算苏爷记仇,不肯给他一条回京城发展的路走,作为朋友的朋友,总也不好太削我的面子,至少不会继续针对他邢思喆、将他赶尽杀绝了,苏逐流的小肚鸡肠和睚眦必报是出了名的,如此邢思喆既去了自己的一块心病,亦为自己和北天的纨绔们找了个体面的台阶,不用再整天色厉内荏的吵吵着要报仇雪恨了,因为届时对邢思喆与北天纨绔们而言,苏逐流也可谓之‘朋友的朋友’

    我不是看扁邢思喆和北天的纨绔们,不想与苏爷对立,恰恰是没有小看他们才得出来的结论。

    苏爷至今仍敢独自一人到仇媚媚的酒吧捧场,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不将北天的地头蛇们看在眼里放在心上吗?未必,就像北天抱团儿的纨绔们也未必是真怂狐狸想要证明自己是森林里最厉害的动物,花心思去琢磨如何与老虎成为朋友,远比锻炼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强壮继而去挑战老虎要更聪明更靠谱的多,狐假虎威是一种谋略,自不量力那就是自己作死了。敢鱼死网破同归于尽的猛人不是没有,但无利可图还要硬出风头的傻瓜却更稀少,尤其是官商家的纨绔们,再骚再浪,环境里耳濡目染一些,这样的城府也是有的。

    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胆小怕事,所以北天纨绔撇开了地域观念接受了邢思喆,可也没有谁愚蠢到以为只有睚眦必报用拳头打倒敌人才能证明自己的强大。

    邢思喆的目的不难分析,我唯一没想到的是,这个曾不知天高地厚踢着铁板的家伙,不但经验教训吸收的快,心气儿收敛的也不慢,很现实并且很容易接受现实,故而并不执着于回京发展,大有在北天从零开始、生根发芽之意我若知道他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借助狐假虎威的我去狐假虎威的巩固他在北天的根基,我脑残,才只要他一辆保时捷,所以我才说,其实是邢思喆将我给算计了。

    “小夜,我想拿本驾照,你有关系吗?”我沉思许久,终于在两女的期待中打破了沉默,却问了一个貌似与主题无关的问题。

    冬小夜一怔,“你不是有驾照吗?”

    巴不得我多欠些人情的郑雨秋则道:“简单,资料给我,最迟三天,给你驾照。”

    “三天?”我笑容可掬的问郑小姐:“你确定那是驾照,不是杀人执照?马路杀手都是这么诞生的吧?她车子肯定是会开的,但一定是野路子,我就是想让她系统的重新学习一遍,怕她一直都是个马路杀手。”

    郑雨秋一脸委屈道:“那你还托关系干什么?直接去驾校不就行了!”

    “驾校是一定要去的,但考试肯定是过不去的,我的意思是,有没有关系可以帮她通过考试并且在最短的时间里拿到驾照,周期一个月左右是最理想的。”

    “这个不难,”冬小夜费解道:“但本来就会开车,再学一个月左右,考试应该很容易就能过吧”

    我摇头道:“她不识字,科目一永远也考过不去。”

    “不识字?是老人家吗?”郑雨秋有此一问并不奇怪,社会在飞速发展和进步,随着教育的普及与通讯手段的多样化,祖祖辈辈不识字的年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在北天这样的大城市,目不识丁的大概也只有一些被打拼的小有成就的子孙接进城里来安享晚年的老人了。

    “不是”

    我还未答,冬小夜已经反应过来了,“你说的那个‘她’是许小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