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广利一开口,问的就是徐满昌的死因!

    来之前,丁远森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叹息一声,丁远森开口说道:“徐队长的死因,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个确切说法。我们在查,巡捕房也在查。但徐队长是我们力行社的元老,绝对不能让他就这么白白的死了,早晚都会有个交代的。”

    “是啊,早晚都会有个交代的。”

    吴广利淡淡说道:“让我好奇的是,本来徐满昌好好的,可是自从丁中队一来,满昌死了,你说这会不会和你丁队长有关啊?”

    这是什么逻辑?

    虽然徐满昌的确是自己杀死的,可也不能凭借这一点就说这事和自己有关吧?

    吴广利这是在试探。

    他根本不知道其中的真实情况,也没有任何的证据。

    丁远森缓缓说道:“吴老板这么栽赃我,我就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我和徐队长无冤无仇,非但如此,我们还一起执行了一次任务,配合得还算愉快。丁队长一没有抢我的女人,二没有夺我的家产,我何苦杀他?

    再者,我说了,徐队长是我力行社的元老,我就算有天大的胆子,恐怕也不敢去杀了徐队长吧?丁某可以无视法律,但不敢面对力行社的家法啊。”

    吴广利微微点头。

    他也就是这么随口一问,他清楚,结算再借给丁远森几个胆子,他也不敢杀害自己人。

    “老了,老了。”吴广利叹了口气:“人这一上了年纪啊,就喜欢胡思乱想。满昌呢,是我疼爱的徒弟,他死了,我心里悲伤的很,言语间若是对丁队长有冒犯,海涵,海涵。”

    究竟在那打的什么算盘?

    他越是这么说,丁远森心里越是警惕。

    “来,喝酒。”

    吴广利第二次举起了酒盅。

    丁远森没有动:“吴老板还没有说目的,这杯酒我还是不能喝。”

    吴广利又一次放下了酒盅:“丁队长爽快,那我就开门见山的说吧,满昌是你力行社的队长,也是我的徒弟,我也不想瞒你,平日里,满昌帮我做了很多的事情,当然,我可也没有少帮你们力行社的忙。现在满昌死了,我做起一些事情来多少感觉有些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