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础安从小到大,都试图去用理性去解释一切,可梁绪衡的吻给他带来的美妙和冲击太过震撼,让他全然无法诉诸语言,他的心全无道理可讲,只想从胸口跳出来。

    一吻结束,梁绪衡捧着贺础安的脸,直盯着我的眼睛。

    “还吃醋吗?”

    “谁吃醋了?——哎,他们呢?”

    回过神来,那两对欢喜冤家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此时此刻,陈确铮背着廖灿星在林子里走,虽然没有照明,好在月色明亮,尚能看清脚下的路。

    “学长,你要把我背到那儿去啊?”

    “我也不知道,你怕不怕?”

    “怕什么?”

    “怕不怕我?”

    “你有什么可怕的?”

    “可是我怕。”

    “哦,对了,石榴阿妈好像是说林子里有狼,我们赶快回去吧!”

    “我不怕狼,我怕你。”

    “我?你怕我?”

    “对,我怕你,因为你出现了,超出了我对未来的预期,却不在我的计划里。”

    “你什么事情都要事先计划吗?”

    “那倒也不是,只是我有必须要做的事,有必须要达成的目标,为了这个目标,必须要舍弃一些东西。”

    “你必须要做的事到底是什么呢?”

    陈确铮突然回过神来,严肃的语气复又转为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