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大哥,我这大半夜就要离开了。他们暂时都没醒,我不放心啊!”

    “那你放在我这里就安心了?”

    “呵呵,大哥,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你说对不?”

    船夫听了陈炼的话,倒是极为高兴,当下便答应了下来。顺手从那屋子里拿出几个馒头。“给,我这里也没什么东西,这么大晚上,只有到了晋东城才有得吃。这些你路上带着好充饥。”

    陈炼极为感动,要说现在看来,这世上还是有好人的。

    话不多说,陈炼塞好馒头,直接回头就此离开。

    第二天一早,“宋师姐,你醒了?”

    那宋师姐头有些晕沉,再看看四周,她发现陈炼此刻已经不在。周围的环境一如既往,没有半分的改变。要说夜里可能看这屋子不是怎么得清晰,可眼下白天一瞧,的确收拾得极为整洁。

    她摇了摇头,感觉自己的脖子一阵酸痛。内心似乎又多了几分对陈炼的恨意。以至于她第一时间就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身子,怕被陈炼做了什么不轨的事来。见未有丝毫被动过的痕迹,她的心倒是淡定了不少。

    整了整自己的行头,再看了一眼还在那调息的师弟,宋师姐有些惊叹,昨天还身负重伤的师弟今天居然好了如此得快。再看看自己的伤,似乎也好像好了差不多了。

    “师弟,你的伤?”

    “哦,没事!我今早醒来,忽然记得自己的储物戒中还有几颗疗伤的丹药,于是便服了下去。对了,给师姐你也服了颗。”

    “哦!”宋师姐没有多疑,见师弟还没有完全康复,她索性直接走了出去。来到院子内,那船夫正在清点着自己打鱼的行头。俗话说的好,突然变富,但也不能露,所以他决定还是如以往一般继续打鱼,不过得慢慢地过度才是上策。

    宋师姐见船夫正好清闲,赶忙上前问道,“大哥,你这屋子住的可是你女儿?还是你家的夫人?我们这般怕是打扰了?”

    “没事,反正都已是过去了,我只是留个纪念罢了。”听着船夫说得有些伤感,宋师姐倒没继续要追问,想来她也稍微懂了些其中的道理。至于别的,此刻她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的理由。更不用说船夫把那灵魂晶给了他师弟的事。

    路上,到晋东的马车倒是极为的迅速,本来需要两天才能到的车马,照目前的速度,恐怕到明天一早便可赶到。

    陈炼没去过晋东,只知道晋州的首府就是晋东。来到半路的驿站,陈炼看了一眼那墙上的抓捕通缉令,他的名字和画像赫然在列。

    “贱鼠,为什么他们把我画得这么霸气?”

    贱鼠站在一边,端详着自己的下巴,“不为什么,这叫霸气测漏。”

    “靠!你什么时候会这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