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男的,都有种感同身受的感觉。

    对方一直捂着自己的命根子,不停地跳着。

    陈炼缓缓坐起,

    依旧迷离着自己的双眼,

    瞧见对方如此,

    很是不好意思道,“如何?需要请医生吗?”

    对方哪还有空说得出话来。

    见陈炼也是躺着,倒也失去了提防。

    陈炼也是,

    演戏要演全套的。

    慢慢悠悠站起来,

    手里唤出一把刀,怎么看都只是把菜刀。

    所有人再次大笑。

    “到底是醉了,什么刀都忘记了。”

    陈炼貌似突然开始发酒疯的样子,

    举着刀,“我记得你是我比试的对手,

    来看我不砍了你。”

    而对方依旧疼着,好在陈炼这步法不稳,

    他左闪右躲,愣是砍不到一次。

    台上就跟在家里夫妻吵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