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源看她一时走不出来,便将她抱在怀里,摸着她的头发安慰她,“我不能保证这样的事以后都不再发生,但我可以保证,只要我遇到这样的事,我就不会再让其发生。”

    他的保证极大化解了骆玉的沮丧,给了她力量。

    她又笑起来,有点灿烂,有点温柔,“如果夫君这样的人多一些,是不是就会少一些这样的事?”

    陆源露出一个大大的笑,“我就当你是在夸奖我了。”

    话音一落,陆源就将骆玉抱得更紧,下巴放在她的头话是站着不腰疼,那我就跟你说多疼几次吧,你的心脏需要穿上铠甲。”

    他并不将骆玉保护得像一个易碎的花瓶,她需要经受风吹雨打,日晒雨淋,做一朵傲娇于太阳下的花,灿烂,美丽,又骄傲。

    这天晚上,陆源就身体力行的安慰了骆玉一通,把她做的第二天起不来床,她也就没精力,没时间去想这样的事了。

    虽然陆源的话是让骆玉接受风吹雨打,日晒雨淋,可他总是想让骆玉慢慢的接受,至少心不要那么痛。

    他们这边和和睦睦的,夫妻又甜蜜,又温暖。

    另一边就乱成了一团。

    骆清圆是一个犟脾气,她已经绝食三天了,这三天就喝了一点点水,其他什么都没有吃。

    甚至额头上的伤,骆清圆都不让大夫处理,更不必说那只已经听不见的左耳。

    她像是在用这些伤害来惩罚自己,换取新生。

    骆清雯骆清宁每天都要来看她,但她每一天都不见人,她把那些梳妆柜,桌子,椅子全部都搬过来顶着门。

    如果骆宏,骆清风让家丁来破窗,她就大哭大闹歇斯底里,家丁们都吓到了,不敢再来。

    杨氏天天以泪洗面,比骆清圆多吃一点,也就是喝点粥而已。

    骆宏一天天的魂不守舍,时不时的叹一口冷气,状况很糟,整个宅子里的骆家人都人不人鬼不鬼的。

    有点害怕现在的情况,梁以冬就带着孩子回了娘家,骆清风去接了两次都没接回来。

    “骆清圆?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娘亲现在生病了,你可不可以孝顺一点,不要再闹了!”骆清雯发了大火,说了重话。

    有气无力的靠在椅子上,骆清圆看着窗外的姐姐,费力勾起嘴角冷笑了下,“是她在跟我闹,请你们搞清楚顺序,不是我在跟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