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种情况下,她却硬是要求对方来机场送别,想想还真是毫不讲道理的幼稚要求。

    陆悦一想到以前的事就心烦,虽然明白她也有不对的地方,但心里就是有些不开心。

    毕竟再怎么说,自己也是被分手的那个,所以不管陆悦怎么试图劝解自己,心中都像是压着块大石头,胸口有些闷闷的。

    见姐姐郁郁不出声了,陆遥自知失言,默默闭上了嘴边不敢说话。

    陆遥挠了挠头,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之前二哥陆谦和他说这件事情的时候,除了说姐姐的失望之外,似乎提到了一点关于周染的事情。

    他是怎么说的……?

    陆遥又挠了挠头,可就是想不起来,索性也懒得去回想了,头一倒栽在沙发上,发呆去了。

    他向来都是倒头就睡,朦朦胧胧之间,似乎在梦中看见自己和二哥陆谦坐在房间里,听到了自己大声嚷嚷说:

    “靠,周染这人有毛病吗?”

    陆遥坐在转椅上,义愤填膺地控诉说:“她他妈有毒啊,大老远跑过来就是让姐伤心的?”

    “得了吧你,先别急着骂人,”陆谦坐在床沿,望着有点出神,“老姐可能太激动了没注意道,但我觉得……”

    他顿了顿,声音有些底气不足:“周染那天,看起来很不对劲。”

    陆遥哼了声,不以为然:“来提分手的渣女呗,我看她脑门就是被挤了,整个人都不对劲!”

    陆谦被二弟说的头疼,一瓶水砸过去堵了他的嘴,这才能把下半截话说完:“行了,我是说她看起来…怎么说呢……”

    他斟酌了很久,用了一个形容词:“很绝望。”

    像是燃尽了的炭火,余下的惨白灰烬,再无法腾起任何火星,风一过便被吹散了。

    在陆谦追着陆悦走了之后,周染还一个人站在原地,站了很久、很久,才低声说了句什么。

    那声音太轻,没有人听到。

    陆遥想起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他打着哈欠下楼的时候,陆妈早就吃完早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