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戎阙生性耿直豪放,不善言辞,哪能敌得过口若悬河的赵仲庭。

    “够了!”皇帝一声暴喝,打断了争执不休的二人。

    “戎阙,朕待你西戎不薄,合议之后一直朕一直在思虑如何扶持你西戎,没想到你们不仅不知恩图报,还在我即墨庆典期间生事,你们还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既然如此,此事无论真假,朕都要踏平你西戎,以扬我即墨国威!”

    皇帝脸色怒沉,大手一挥,便定了西戎的罪。

    “魏献松,把戎阙关进皇城死牢,若有任何闪失,朕为你是问!”

    说罢,一黑衣男子上前领旨,面色镇定自若,稳如泰山。

    “臣领旨!”

    戎阙仍是不甘心,他若是认罪,他该如何向老大王交代,如何向西戎子民交代?

    “请皇上明察三思啊!”

    话为落音,上来几名带刀侍卫,将戎阙强行押下去。

    戎阙悲愤的眼,在殿上的众人面上留连,这堂堂即墨大皇朝,尽然是如此专横武断,这殿上尽然无一人明辨是非,明朝秋毫之人。

    但这等军国大事,又是在国家大典之日,任谁也不敢顶着皇帝滔天的怒气,和即墨皇朝的国威作对。

    尹怀真皱着眉头,心中不断下沉,今日这事怕是非同小可。

    眼角扫过尹怀真一家,戎阙灰暗的眼有了丝丝亮光,眼带祈求一顺不顺地看着尹怀真。见对方眉头深锁,不置一词,心中便了然,这国邦恩怨面前,个人私交又算得了什么?

    戎阙不甘心地叫嚷着,被几名大个儿士兵强行拖垂走。

    尹怀真看着被带走的戎阙,心中翻江倒海,这事漏洞百出,疑点重重,欲出声请奏彻查。

    “尹爱卿,你速速率兵前往边关,给朕把骚扰边境一众贼人扫灭了。”

    “皇上,此事……”

    “尹爱卿,朕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朕意已决,此事不再多议,你速速率兵前往,一刻都不要耽搁。”

    “臣尊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