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口开河?”

    男人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似的哈哈大笑起来。

    “白露,你当真不记得了么?在你五岁那年,在幼儿园里,我可是把你的那一层膜给……”

    男人盯着白露,意味深长的眸色里闪过丝丝冷意。

    儿时的懵懂之举,却差点毁了他一生。

    这个女人倒好,仗着家世拍拍屁股走了,活得如此潇洒。

    听到男人的话,白露原本恼怒的小脸顿时变得惨白一片。

    五岁那年!

    幼儿园!

    那年,她曾经历过一场噩梦。

    所以,这个男人是……

    “记起来了?”

    看着白露的脸色巨变,男人阴恻恻的开口,“白露,这么多年来,我易军对你的滋味可是念念不忘啊。”

    白露的脸色白的如同一张白纸,身体微不可见的颤抖着,似乎下一秒就要摔倒。

    一旁的史萧然急忙扶住她,冷冷的看着男人。

    这个男人跟白露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说得又是什么意思呢?

    对上史萧然的眸光,易军坏坏一笑,“哟,这位应该是白露的未婚夫吧?抱歉啊,你未婚妻的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膜被我给破坏了。”

    “你什么意思?”

    听起来应该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