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元培看了党旗党徽的图案,说道:“这党徽的五颗星一大四小,四小围绕一大,是不是有什么寓意?”

    徐天宝答道:“一颗大星就代表我们中华民族复兴党,四颗小星代表天下的士、农、工、商四民。只有团结所有人的力量,革命才真正成功。”

    蔡元培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熊希龄看了党旗党徽之后,说道:“按照五行始终之说,明朝属火德,清朝属水德,故清灭明。爵爷如今的党徽是黄色,旗帜是青色,一土一木,土克水,水助木,爵爷果然用意深远~”

    徐天宝一阵错愕,自己根本没有这么象,只是觉得青色更能衬托金黄色而已。但是被熊希龄这么一解释,似乎又多了天命所归的意味。

    果然,秋瑾说道:“满清气数已尽,合得我们辈革命志士来讲它推翻,由此看来,将来徐大人领导革命,上应天意,下合舆情。”说罢秋瑾起身,一躬到底,“秋瑾拜见会长~哦不~~主席~!”秋瑾还不太习惯主席这个称谓

    徐天宝笑了笑,说道:“既然我们已经决定建立北方局和南方局,那么北方局自然是由我负责,南方局就有劳秋大姐了。”

    秋瑾摇了摇头,说道:“秋瑾何德何能?南方局还是交由陶成章陶大哥主持吧~!”

    “也好~~涣卿的身份还没有暴露,有他出面可能会一点~!”徐天宝点了点头

    就这样,一个政党就这么诞生了,还在日本的流亡的陶成章莫名其妙就成了中华民族复兴党副主席兼南方局负责人。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创始党员只有7个人的政党极大的影响了历史的发展,把中国引向了一条完全不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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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东北乃是满清龙兴之地,但是到了1905年之后,清廷迫于内外交困、日俄觊觎再加上新政之后必须做出的大动作应付民情,便决定在东北三省设立行省制度。盛京、吉林、黑龙江三个将军均被裁撤,转而设立奉天省、吉林省和黑龙江省,并行督抚制度。首任东三省总督已经确认,便是袁世凯的密友,翰林出身的徐世昌,而奉天巡防唐绍仪、署吉林巡抚朱家宝、布政使衔署黑龙江巡抚段芝贵更是由袁世凯一体保荐而成,尤其段芝贵是袁的私人,后来有干殿下的称呼,差不多等于差官了。

    除了人员,北洋军队也大批开进,除了张勋的八营北洋巡防队还有曹锟的新编陆军第三镇,卢永祥的第五协、王汝贤的第二协,还有孟恩远、倪嗣冲等各部俱要调防,倘若这个调动完全实现,原本国防实力孱弱的东北俨然成为兵力最丰厚之省。

    东北事务,千头万绪,最让人挠头的便是土匪猖獗,危及社会治安。虽然张作霖等人率部解决了新民府境内的大小匪患,但对新民以外的匪情便是鞭长莫及,对此赵尔巽临走之时,特意给徐世昌留了份报告:“各股匪中以田玉本为祸尤盛,该匪素来盘踞辽西,劫掠横行,飘忽不定。庚子乱后,该匪率众千余分帮剽劫,官军进剿,列伏拒捕,诱兵设伏,屡为所乘,自日俄起衅,该匪等在战线以内,任意恣睢,烧杀奸@淫,无恶不作,镇安、辽阳、海城、辽中、广宁、彰武各处,民物骚然,控案山积。田玉本名为就抚,而屡抚屡叛,出没无常,近年复借巡警为名,广购枪炮,勒索居民,实为元恶大憝……”

    随后,北京爆发了丁末”政潮

    岑春煊、瞿鸿譏集团以杨翠喜案为突破口,在朝野大造段芝贵性贿赂庆亲王之子、贝勒载振的舆论,虽然让袁世凯指示天津盐商用偷天换日的方法硬顶了过去,但慈禧是个明白人,哪有不明白其中奥妙的道理?满朝文武更是眼睛雪亮。当然,在袁世凯的翻云覆雨手段之下,岑春煊、瞿鸿譏因为政@治@斗@争失败先后去职,但迫于舆论压力,段芝贵署理黑龙江巡抚的梦是做不成了,当时任农工商部尚书的载泽亦不得不请辞谢罪。

    虽然“丁末”政潮以袁世凯、奕劻集团的胜出而告终,但两人的勾结与一手遮天却又愈加显著,加深了亲贵重臣与其之间的矛盾。结果,袁世凯的官制改革被慈禧否定,自己也被调任外务部尚书。

    徐世昌自袁世凯小站练兵时就为袁的谋士,并为盟友,一文一武,互为同道;1905年曾任军机大臣。徐世昌深谋远虑,颇得袁世凯的器重;但他又能与袁保持距离,进退有度。他明锐地感觉到了朝廷对袁世凯越来越开始忌惮和不信任了。于是,徐世昌原本打算调用北洋军剿匪,安定东北治安的想法不得不搁置。

    徐世昌背负双手,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方步,唐绍仪则一言不发地看着他走来走去。唐绍仪上任奉天巡抚几个月来,负责东北地区的对外交涉和经济建设事物。他企图引进英、美资本,修筑一条贯穿东北全境的铁路,以制约日本人控制的南满铁路,但英商在日本的抗议下退缩了,唐绍仪又打算联美制日,计划依赖美国资本开发东北来遏制日本。翌年,美国以部分庚子赔款退还满清政府,唐被派为专使,赴美活动。在美期间,他鼓动美国财团到东北投资,但是日本人又从中作梗,使得唐绍仪的活动每每受阻。

    许久,唐绍仪才说道:“大人,东北之兵,除了北洋新军之外,也就只有一些收编的巡防营可用。比如张作霖、冯德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