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淞面色阴沉,招了招手后面的人蜂拥而上,片刻四面八方来的寒光架在南羌脖子上面。

    “严大人……严……”

    南羌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压着双手,送进了密谍司。

    牢房里头,南羌一双手抓住栏杆,眼睛往外出瞟。

    怀清则是悠然自得的坐在凳子上,嘴里还哼着一首小曲。

    “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私逃出去被抓回来没有大卸八块已经算好了。”怀清环顾了一眼四周:“虽然从上好的牢房,换成了现在的德行。”

    南羌眼里冒着怒气,怀清下意识地撇过头去。

    怀清数了数手指,眼睛东瞧瞧西看看。

    怀清对她的了解,南羌现在是憋着一口气无处可撒,这时候去就等于撞在枪口上。

    南羌怒目回去,瞪了一眼,南羌歇了一口气,坐回了凳子上。

    怀清到了,一杯茶:“茶水苦,耐住苦以后会回甘。”

    “别跟我说一堆文绉绉的大道理。”怀清小声嘀咕。

    “你说怎么才能逼他一吧?”南羌看着怀清。

    怀清眉头往眉心靠拢,微微蹙眉:“都逼成这样子了,还怎么再逼一把?”

    “那你说,丞相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怀清沉吟片刻:“少年屠龙之勇士,一举成名,功成名就得万人敬仰。方居正从一个贫苦少年,到现在身居高位,那是我们这些平民百姓能揣测得了他的心思。”

    南淮……

    天刚刚暗了下来,袁望淳烦躁不安地坐在上面,摇曳的灯光映出他影子拉长。

    脸上胡子拉碴,参差不齐,辛平山出来的时候还扶了一下官帽。

    整顿了一下衣裳,看看袁望淳的背影,辛平山脸上堆满笑意地走过去:“袁掌令大人,久等了,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