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

    无砚给徐靖怀倒了杯茶,坐到一旁开始提起今天的事。

    “公子,你真的非要和江晏林成婚不可吗?我见她一脸麻子,实在可怖,虽然您和她只可能逢场作戏,但无砚还是觉得委屈了公子。”

    徐靖怀放下茶杯,眉毛轻佻,沉声道:“委屈?”

    “江姑娘脾气不好,还长的....唉,公子若是真入赘,怕是少不得委曲求全。”无砚一想起来就替徐靖怀感到不值得,于是开始巴巴的吐槽:

    “说来也怪,这江姑娘怎么突然就转了性,今日还说什么“略有耳闻“,怕是忘了之前怎么以死逼婚的吧!”

    徐靖怀不语,惹得无砚有些心慌,他实在觉得局势灰暗,可又不敢再问徐靖怀,此刻只好忍不住的叹息了。

    而徐靖怀早已心中有数,他没料到江晏林最近变化如此之大,不过,这所有的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想起今日那女孩红着眼睛质问杨非烟的模样,倔强又不服输,倒是与传闻大相庭径。

    他摸了摸自己的眼尾,那颗一样的小红痣,心笑,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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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蹴球会结束后,天也暖了起来。

    不过短短几天,这徽州风向又更了一遍新。

    江晏林一心呆在家中吃着与书和入画打听来的瓜,简直不亦乐乎。

    一开始,杨非烟称自己因崴了脚闭门不出,大夫说是一个月才能好。

    本来看起来很惨,不知多少人要去替她打抱不平的,结果这期间竟然除了乔语兰和夏含珠,没一个小姐妹去看望她的。

    本来这事到这儿也算了了,不知又从哪儿传出消息,把蹴球会那日的情况说的明明白白。这下可好了,杨非烟变成为了得到赤金步摇不择手段的女人,还把对手推倒让人出丑,心思狠毒!

    至于另一当事人江晏林,则第一次成为受害者被讨论。不过,总有那么些人偏了重点,说她脸上有麻子的。

    只是这舆论分成两派,一派说她眼睛好看,只是可惜毁容,另一派说她奇丑无比,没得救了。

    江晏林倒是不在乎这事儿,反正在外面丑了这么多年,若是说她不丑,倒是该紧张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