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林花了整整一日才勉强接受穿剧本的事实。

    她也不知道怎样才能回到现实,此刻只能先小心翼翼的过好每一天,免得自己这个小炮灰莫名其妙的嗝屁了。

    殊不知外面已经闹得满城风雨,江荀在外忙了一日才算是解决了闹剧。他昨日回府时已经深夜,今晨连口水都没喝就立刻奔向木兮院看望女儿了。

    江荀有些笨拙的问候女儿,“林儿,身子可还难受?”

    江晏林顿时演起戏来,坐在椅子上柔弱的扯出一抹笑,“女儿身体已无大碍。”

    江荀松了口气,“那就好,你且宽心养病,切莫胡思乱想。外头的事我都摆平了,从琴那丫头也待我审问清楚再由你处置。”

    “一切听凭爹做主。”江晏林十分乖巧的回道。

    江荀有些不适应江晏林的转变,但又有些欣慰,“大夫说你撞的有些糊涂了,我看这糊涂的倒是好。”

    以前江晏林有些阴郁脾气差,虽然没什么坏心眼,但总是情绪失控,让人头疼不已。

    江晏林顿住,无奈顺势解释,“我确实摔得脑子有些混,好多事都记不得了…”

    她给老爹打个预防针,以后要是言行不一倒也好解释。说着说着就还演上了,痛苦的敲了敲自个的小脑瓜。

    江荀见状忙要去制止她的动作,“记不得就不记了,现在好好的才最重要。”

    江晏林顺势摆出一副会痛改前非的模样,戴上以前演的最擅长的女配从良面具,“爹,女儿经此一事算是大彻大悟,我以后再也不会自尽了!”

    她怕带着面纱看不出表情,于是夸张的快要哭出来,江荀愣怔片刻,而后也激动的流出泪水,“想清楚了就好,往后可莫要乱来了。”

    江晏林见江荀情绪有些失控,顿时收敛许多,只好附和着安慰他几句。

    待江荀情绪平复,此时情境便是父女情深,江晏林趁热打铁,睁着无辜的大眼睛,装作好奇的模样问道:“爹,我听下人说,救我的是叫弗灵草的神药,这究竟是什么来历?我服用之后竟然感觉身子大好了。”

    江荀神色一顿,转瞬即逝,笑着说道,“也没什么来历,我花了十万两黄金托人买的。”

    “那…这弗灵草还有剩下的吗?”

    “自然是没有了,全都给你用了,你问这些做什么?”

    江晏林捕捉到他方才神色有丝迟疑,定是心虚,估计是在说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