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成回到瑞泽g0ng之后将方才自己在成熙殿的所见所闻所想尽数告诉了韦妃,韦妃也早已经差叶儿到别处打探消息了,只是眼下她人还未回来呢,韦妃听见方成所言,有些不解。

    “那他到底是在掩饰什么?为何要烧一块儿布呢?他到底得了什么病?”韦妃自言自语。

    正在这时叶儿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刚走到韦妃面前就说道,“娘娘,奴婢问了浣衣局的人,说十殿下这段时间衣衫总是送不来,但是日日都在衣坊那边取着新的衣衫。”

    “哦,对了,还有一个g0ngnv对奴婢说,上次她在洗十殿下的衣衫的时候,衣衫上面染了血,自那以后,时不时送来的衣衫上面都会沾染一丝血迹,都是外衫,内衫没再见过。”

    韦妃闻言与方才和方成的话结合在一起,想了许久,突然恍然大悟,“方成,那火盆里的布恐怕就是他的衣衫吧?”说着看向了方成,方成也顿时间恍然大悟,“没错,娘娘。”

    这么想来,血迹,烧衣衫,虽然不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但是韦妃隐隐感觉到事情不简单,“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他真的是得了什么恶疾,可是这么瞒着也不应该啊。”

    此时,皇上在御花园逛着,天气渐渐暖和起来了,皇上也是难得闲暇,最近身子也好了许多,难得出来走走,可是这御花园已经逛了三四十年了,冬日里更是觉得乏味枯燥。

    故而不自觉就朝着瑞泽g0ng的方向去了,抬头时已经到了门口,前方的人去通报。

    韦妃还在想着成熙殿的事情,皇上突然的到来将她的思绪一下子打断了,连忙起身去迎接皇上,刚起身皇上已经进了门,“岚儿,朕在御花园逛了一圈,实在渴得很,所以来岚儿这里跟岚儿讨杯茶吃,不知岚儿可否赏朕一杯茶啊?”皇上说着已经坐到了椅子上。

    韦妃一改之前的不解与忧愁,笑着对皇上道,“皇上肯来臣妾这里都是臣妾莫大的荣幸了,莫要说一杯茶了,皇上若是想要我这瑞泽g0ng的任何东西,臣妾都是极乐意给皇上的。”

    皇上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岚儿还是与十几年前一样啊,一张巧嘴甚是会说话啊。”

    韦妃笑着,示意一旁的叶儿给皇上倒杯茶来,而后坐到了皇上的身边,两人说着有的没的的事情,皇上今日心情也是好,加之韦妃了解皇上的心结,两人聊得甚是开心。

    “母妃,母妃。”还未见到人,只是听闻凤铨的声音传来,两人转头去,凤铨跑前来了。

    看见皇上也在此,将自己的着急忙慌收了七八分,对皇上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母妃。”

    “铨儿,朕可不曾见得你来朕那里的时候是这么急切高兴的啊!”皇上看着凤铨道。

    凤铨闻言,“父皇可是铨儿日日都见着的人,母妃却不一样,可是许久才见一面的呢。”

    “怎的这会儿进g0ng了?可是有什么事?难不成仅仅只是想你母妃了?”皇上问道。

    “父皇,十弟这都好些时日没上朝了,儿臣听闻他病得不轻,于是想着前去看看他,可是儿臣府上实在是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这不才来向母妃讨一点嘛。”凤铨回道皇上。

    韦妃听闻凤铨说起了这件事,趁着皇上在此,之前她ga0不清楚的事情,不如就让皇上前去看看,没准儿这样的猝不及防会让皇上有什么新发现呢,于是紧接着凤铨的话开口了。

    “是啊皇上,臣妾也听闻十殿下似乎病重,前两日臣妾差方成去给成熙殿送了些补药过去,方成告诉臣妾,十殿下的脸se甚是难看,身子羸弱,看起来状况确实是很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