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研磨遣人打听得知了这一消息,连夜飞鸽传书给了凤熙。凤熙说是在渗经寺为万民祈福,其实早就在他入住渗经寺的那一日他就前去了边疆,只留下研墨应付京中的一切。

    如今研墨得知了这一消息,飞鸽传书给凤熙,凤熙身边带着一个影子,帮忙传递消息。

    “殿下,研墨刚刚飞鸽传书来消息,说是近日八殿下给皇上写了一封密报呈了上去,但是至于密报的内容不得而知,皇上也回了一封密报给八殿下。”影子对凤熙说道。

    “密报?主帅是染儿,为何他要越级给父皇密报?去,告诉他,查详实一点。”凤熙道。

    凤铨自是喜欢在人背后ga0一些小动作,如今这样的消息难免让他有些不安。

    临安城,翼王府,云绮菀好几日睡不安宁了,尤其是上次又接到了战败的消息,她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只好将自己的母亲柳氏暂时接到了翼王府以陪伴她熬过几日。

    柳氏看云绮菀甚是煎熬,于是上前宽慰她,“你也不要太担心了,如今皇上已经准了和议之事,想必大战是不在有了,至少八殿下的x命安危不再忧虑了,能回来b什么都好。”

    “可是娘亲你忘了,他当初不顾阻拦一心想要前去边疆的目的是什么?他临走之前可是给皇上立了军令状的,此番连连打了败仗,皇上心情也不好,届时回来还不知要怎么处罚呢。”

    “哎呀,那八殿下是皇上的亲生儿子,加上韦妃得宠,自然是不会罚太重的,不过就是走个过场给众人看罢了,再说这白染前去不也是没能打了胜仗吗?这事情谁能说得准呢?”

    一提起这件事,云绮菀又想到了近日来朝堂乃至民间议论地热火朝天的一件事,那就是此次战败的原因,大家可都是说战败是因为凤铨将白染的命令听错了,否则是可以大胜的。

    想到此,心里又忧愁了起来,对柳氏抱怨道,“当初不让他去,他非要去争这个,现在可好了,一点功名没有争得来,光是惹了一身的sao,这么下去迟早要去番地的!”

    “好了好了,当初我劝你劝劝他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当初也是经过你同意的不是,如今怎的还抱怨起人来了,这人活在世上,纵使有千万不如意,那也是要熬过去的,你呀,也不要在这里抱怨了,等到殿下回来,这才是最重要的,机会嘛,以后多的是了。”柳氏道。

    云绮菀虽明白这些理儿,但是她此时此刻心里就是很不爽,又是这着急,又是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