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和凤渊一齐看向了云绮浅,云绮浅缓了缓心神,缓缓道:“我的意思是白染如今是天下兵马大将军,只怕她不愿做这个侧妃,如此岂不是让皇家的颜面扫地了?”

    “怎么?你的意思是太子殿下配不上她了?她的天下兵马大将军也不过是我凤家给她的荣誉和权势罢了,能做侧妃也是对她的抬举。”皇后道,转而又对凤渊说道,“渊儿,白染确实不错哦,但是习武之人未免粗鄙,更何况她从小出生在山野,若是成了你的侧妃,只怕日后后g0ng不得安宁,你外祖呢,他们那边有一家远房亲戚,有个丫头生得甚是水灵,也难得聪慧,是南方人,母后觉得你身边缺少这样有修养的nv子,你看如何?”

    他们的亲事,什么时候他们自己说了算,生在皇家,身边的奴才丫鬟也都是jg心挑选的,更何况是枕边人?所有的亲事也不过都是权力巩固的利器罢了,各为各家。

    皇后说的这nv子,什么贤良淑德,什么品行俱佳,这些不过都是幌子罢了,最重要的是这样一个nv子只是他们争夺权势和地位的一枚棋子而已,想要捏住手中的权利,他们必须要在他们之后的接班人,方可保得他们的地位和权势生生不息,乃至流传千古。

    面对皇后的意思,凤渊也只能点头答应,只有答应了皇后所求,皇后才能答应他所求。

    “既是如此,我与母后心中各有人选,不如都纳了,一个贤内助,一个大将军,前后皆有所顾,如此正好,不知母后觉得如何?”凤渊问道皇后,一旁的云绮浅的脸早已变得铁青铁青了,刚才说一个,现在又说两个,虽说凤渊也不曾多疼惜她,可是这一旦纳妃,日后的日子更苦,关键是为了所谓的隐忍大度,她只能笑着相迎新人,心却犹如刀割。

    皇后最近总觉得自从凤渊成了亲,他似乎变得不太一样了,与她也不太亲近了,如今算是实锤了,以前她说啥他绝对会去乖乖g啥的,可是如今却变着法儿的要自己所求。

    也不知是不是云绮浅的缘故,如今看凤渊为了忤逆她的意思不惜如此,让她着实心下一惊,觉得眼前的这个凤渊与一年之前的那个凤渊相差太多了!虽说白染手里的权势也是有必要去一争的,但是,她总觉得凤渊如今求娶白染并非只是为了她的兵权这么简单!

    只好笑了笑,对凤渊道:“若是渊儿你倘若想的话,就去那么做吧,只是你父皇那边——”皇后道,她似乎已经猜到了结果,毕竟皇上现在能依靠的也只有凤熙和白染了。

    “哦,母后不用担心,此事我会去与父皇说明,并告知父皇母后也应了。”

    凤渊显得有些激动,让皇后更加确定了凤渊对白染的心思,这么一想,再联系之前与凤熙闹矛盾的事情,她似乎又明白了些什么,看着凤渊道:“好,你且去吧。”

    凤渊闻言行过礼之后即刻就出了门,看着远去的凤渊的背影,皇后越发觉得背后发凉。

    “本g0ng累了。”说罢,身边的丫鬟上前扶起她也去了寝殿,只留下了云绮浅一人在殿内。

    云绮浅的思绪在刚才的一切中还未回过神来,她总觉得她必须要g点什么了,不然,等到最后,si到临头的人就是她了,如此想着,匆匆出了坤仪g0ng,向着东g0ng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