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江锦月便缠着秦扬问他之前的事,“颜皖衣说你之前不喜欢笑,特别冷漠,真的吗?”

    “没有那么夸张。”秦扬的声音低缓温柔,伸手楼住她的腰,二人一起陷进柔软的沙发,“只是不喜欢对其他人假笑而已。”

    江锦月落入他的臂弯,宽大蓬松的裙子轻易遮住了他们二人,她抬头能看见他舒展的眉宇,心底不由得柔软起来,拉住他的袖子问:“你现在的笑都是真的吗?”

    “对你的每一个笑容都出自我的本心。”秦扬解开她的头发,手掌在她柔软的发丝中游走。

    江锦月伸手将他整齐向后的头发抹乱,刘海垂落额前,遮住他凌厉的眉毛,整个人看着都柔软不少。

    “怎么了?”秦扬含着笑意问道。

    “我们去洗澡吧,这身衣服穿着好难受。”江锦月抱住他,在他耳边轻声道,“一起洗。”

    “好。”秦扬的语气非常宠溺。

    江锦月的礼服穿脱都很费劲,她正与卡在后背中间的拉链斗争,秦扬的手无声无息落在她雪白的颈侧,指尖有些粗糙,却很温暖,顺着皮肤一点点向下移动。

    衣物剥落时有窸窣声,他打开浴缸的水龙头,水声占据了浴室,雾气逐渐蒸腾,江锦月小心收好礼服,对着镜子卸妆。

    肌肤摩擦时传来温暖舒适的触感,江锦月大半个身子都埋在水里面,对面的秦扬因为身材高大只能泡一半,他替按着她酸胀柔软的脚,说:“你可以不穿高跟鞋,裙子那么长可以遮住。”

    “不行,她们b我高都穿高跟鞋,我不穿不就更矮了。”江锦月叹气,“要是我还能长高就好了。”

    他的手指按向她的小腿,江锦月疼得颤抖一下,这里昨天被咬出牙印了,暂时还没痊愈。

    “很疼吗?”

    “还行。”江锦月眼神闪躲,脸颊微红,不知是被热水泡的还是想起了昨晚的事。

    秦扬的额发已经被打Sh,氤氲的水汽中,他的双眼带着捉m0不透的情绪,在江锦月望过来时又平静下来,像清晨的湖面。

    半小时后秦扬把泡的晕乎乎的江锦月擦g抱出浴室,任她躲在被子里沉沉睡去,他则靠在床头看书。

    秦扬的妈妈是翻译家、大学教授兼作家,在那个nV人读书都很少的年代,这样的才nV注定引人注目,可惜她在秦扬八岁时去世,但他依旧深深受母亲养成了Ai看书Ai思考的好习惯。

    江锦月醒来时天已经微亮,昨晚秦扬忘记拉窗帘了,房间的一切都像蒙了层纱似的朦胧。

    她被男人紧紧抱着,x口有些发闷,手指拂过他好看的眉眼,支起在上面亲一口,余光中看见了床头柜的书,《献给阿尔吉农的花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