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肩搭背、过度酗酒、随处说脏话(即使她不是有意想要去伤害对方的自尊),但是,她已然形成自己的性格。

    为防止身边人承受不住心灵上的困扰,洁白的纸面上无故留下一点儿抹不去的痕迹,对此她且细心地不停安慰身旁女士们说:

    “姑娘们,千万别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令人难以接受的傻事,当你们某一瞬间看到我的身上直接使你们心情惆怅的片段,这种事是会发生的,我是好意,请大家别解读的太深,你们也知道我这个人,我一向喜欢遵从自己的内心,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女人也一样,不一定要比男人矮半截,另外,我特别想告诉大家,如果你们心头上有什么不痛快的事情,尽可以走在我的身边去和我聊聊,虽然我不比某些人耐心听下去,一起多愁善感、相互抱起来一起痛哭流涕,留下那种支持人的安慰,但是,请相信,我会以自己的方式为你们解决这点事情,我为什么把话说的这么绝呢,实不相瞒,在我眼里,你们身上的这点事情,尤其是感情上的困惑、学习中产生的困扰以及对周遭事情的判断处理,对我来讲简直就是小儿科,根本不值一提,从茶余饭后的间隙就为你们理清楚了。”

    她那样说是因为自己找到了充足的依据,依据中并不是说她自己是有多么地优秀,眼光比别人看的有多远,而是从日常生活中她会跟据自己接触的事情与感悟很快塑成一套自己地完善的理论,从理论中找出哪些条条框框不适用,又有哪些更应该去精进,她的经典台词就是这样悄然间诞生。她说:

    “我不能因为面前的你们太伤心就去毫不犹豫地站在你们一边,然后给予无限的宽容与仁慈,我虽说不是什么圣人,也曾因为某些事情动摇过心肠最软的那一块,可是,实事求是地讲,在一次次地生活的洗礼下,那种优柔寡断地做法早就从我身上灰飞烟灭了,我有那种突破自身的,就因为我及时撇开了沉重的包袱,迎着阳光的方向,拼命大步的快跑。”

    尽管她很努力地想让身边人去找自己,把心头的困扰说给自己听,然后亲自给他们解决事情,让他们重新找到快乐的方向。可是现实里并不如他所愿,很多人不想动用这层关系网,来到她的门下。这一点对她来讲很受伤。她没有被生活上形形色色的事情出现所困扰,反倒被这种说不清的滋味侵扰着心灵。于是,在无可奈何地现实的呈现中她又去做自己的事了。

    虽说王维君的性格完全像一个男人样儿,时常和男士们呆在一起,习以为常地称兄道弟,尚难从身上寻找到女士独有地阴柔的气质,可是,无论怎样,她终究逃避不了性别为自己做的主。她终究要践行女孩子的那一套,只不过,方式多从简。

    她总爱和伙伴们去街上走走,买心爱的衣服。

    那天,天朗晴空,风和日丽,也是一个星期的最后一天,王维君和另外两位同学为使周末有一个好心情,能愉快地迎接星期一,三个人约好一起走出了校园。

    他们走遍了附近的商场,各自购置了新的衣裳,手里拿着花式的棒棒糖,同时品尝到这里特色的小吃。为使兴趣可以升腾,在王维君的提议下三人又走进歌厅,三个小时后才出来。因为唱歌过猛,噪声又不断,他们抱怨头晕目眩,索性,校园就在视线里,老远处就能看到它。那时,天色已晚,行人渐少,昏黄的路灯虽然可以照清楚周围,可是当下的气氛完全让姑娘们没有底,毕竟已经太晚了。不过,她们根本上就没有想太多任何突发地事情的出现。然而,事实是,事情真的出现了。

    当三个人睁着疲惫的眼神、搭着肩膀、边看向前方的路边议论着今天时光飞逝时,从身后突然出现了两个高大的黑影,然后身影越来越近,几乎盖过了姑娘们的头顶,在幽寂的黑暗中,恐惧让姑娘们紧紧搂在一起,蜷缩着身体,露出僵硬的面孔,就差点喊出了声。

    当她们还说服不了自己回头去看看究竟心中的魔鬼长得会是什么样子时,她们那时的顾虑也许是怕与想的完全不一样,使自己陷入后悔的境地,也就是说现实的魔鬼长相更加丑陋无比,长着长长的獠牙,狰狞的面目令人恐惧,鼓睛暴眼里布满一道道血丝,也不剪指甲,手掌脏兮兮地,一副乞丐样儿……

    她们伺机想要逃跑,可又担心三个丢了魂的小动物不能跑在一处,最后把自己处在一个绝望的窘境中,她们甚至想过找寻身旁有没有能够求救到的对象,可气的是根本没有一个人影,甚至连天上地月亮的光都不愿照进这阴冷恐怖之境里。绝望的字眼在一霎那浮现在她们各自的面前。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