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会有办法联系到老子的”?魏索闻言微微一呆,一颗心却是慢慢地沉了下去。世界这么大,不通过现代化的通讯手段你就能知道老子身处何方?隐隐约约地意识到,自己以后想要摆脱中田的控制恐怕会是件异常困难的事了。

    魏索不觉狠狠咬了咬牙,他本来就是个顾头不顾尾之人,此时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只是想,老子纵然是陷身火海最终无法得脱,但在临死之前也得借助火场的温度烤几根香肠的!人生于世最得意之事莫过于能肆无忌惮地张扬意气,自己在中田绝对力量的胁迫下虽然不得不缩起头来虚与委蛇,但这股郁结在胸口的恶气还是得找地方发泄的,自己的“发泄”途径相当有限,想来想去也只能把气撒在所有日本人的头上了“,

    中田并不了解魏索此时的心头所想,“嗯”了一声道:

    “我毕竟是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宅居风水师之一,论能力更是震古烁今,运势格局之形成存于一念之间,要想在世间找一个人还是非常容易的。你尽管放心,我会通过特殊的手段与你时刻保持联系的”

    说到这里中田的呼吸微微急促了起来“”看

    “呵呵,既然点到了我们宅居风水师的这个身份,那就不得不旧话重提,你手中的那方八叶云雷蟠螭连弧镜是不是可以归还了?毕竟我们现在化敌为友,已成为了最亲密的合作伙伴,那方铜镜能最大程度的提升我的运势之力,这对将来达成共同的伟大目标是具有相当大帮助的”

    “嘿嘿,嘿嘿”魏索干笑几声,脑子飞速运转。

    “噢,你说的是那块卖相奇丑无比的铜镜啊!如果老子说已将它摔破送人了你信不信”?

    说着话看了看中田的脸色,哀叹了一口气。

    “看来你这应该被扔进历史垃圾堆里的老古董是不会信的了,但事实就是如此。唉,往事不堪回首啊!本来还是不想说的,但为了让你相信,老子这次就豁出去了!想当年嗯,算算时间大概是十多年前吧!那时候老子虽然已经开始发育了,但终究情窦初开什么都不懂,但凡看到身边的女人咽咽口水,舔舔嘴唇,以为都是在对老子心怀不轨呢。于是就千挑万选的物色了一个未来的‘炮.友’

    可以想象,接下去的事就是‘字字血泪,声声悲吟’了,未来‘小炮.友’在老子数十年如一日穷追猛打的‘约.炮’攻势下始终冷言峻色,岿然不为所动,老子悲伤的一颗心都要‘破碎’了,直到最近依着自己对‘破镜重圆’四个字的理解,将你的那块铜镜敲碎了,然后用胶水粘起来送给了对方,其意不言自喻。可是

    可是那小**咽咽口水,舔舔嘴唇,竟然二话不说就将那块铜镜扔进了垃圾堆里,接着就吐了老子一脸的口水老子一下子就懵了。就傻了,小**无缘无故吐老子口水其意何在啊?绞尽脑汁苦想了三天三夜终于恍然大悟,td原来小**是在说‘覆水难收’呢,这才非常无奈地彻底断了心中的念想喂。老不死的你明白老子在说些什么吗?你的那块铜镜已经不在老子手中了,已经丢了”。

    中田始终冷冷地盯着魏索,直到后者被盯得心底发毛这才扯了扯嘴皮说道:

    “你在撒谎。我能够感应到那方铜镜并没有受到任何的损伤,它是被你藏在某一个地方了。嘿嘿,看来我真是有些一厢情愿了,你根本就没有诚意与我合作,你根本就是在敷衍我,你已经消磨光了我所有的耐心”

    “老子没有诚意与你合作,老子是在敷衍你?哈哈”魏索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倒抽了一口冷气,索性将心一横大笑出声,“你说老子没‘诚意’,难道你就有‘诚意’了吗?知道何为‘合作’吗?双方只有在基于相对平等的条件与地位下才有可能建立互惠互利的‘合作’关系,你现在的能力就已经远在老子之上了,要是再取回那块铜镜实力更将暴涨,到时候老子还怎么混?还不是被你玩死!所以说,如果你真想合作愉快就得放下身段,放弃获得更大能力的机会与老子看齐,要不然那就不叫‘合作’了,那是**裸的讹诈”

    魏索硬着头皮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心中多少也有些忐忑,偷偷瞄了中田一眼,对方脸色千幻若有所思,倒瞧不出有什么暴怒的征兆,这才咽了口口水壮着胆子继续说道:

    “没错,老子承认刚才确实是撒谎了,那块铜镜现在好端端的就被老子藏在一个非常隐秘的地方。中田老不死的如果你采取强逼手段的话老子或许也是会妥协的,但在此之前苦口婆心的要再教你一个乖,‘只有懂得舍弃才能收获更大的成功’,这是一种‘哲学’思想。

    坦白地说,与你这个魔鬼合作无异于火中取粟,老子担心到时候别说是合作成果没得享受,或许连怎么死的都会不知道。而那块铜镜则是可以成为老子最后的一张底牌,最后的一个凭籍,只有饱暖才会思淫欲,只有生命得到了保障才会去追求更高层次的东西,欲令老子猪油蒙了心肝妄想成为‘国父’并付诸行动是需要前提的,是需要基础的,要不然就成了一个空话笑话了嘿嘿,说了这么多老不死的你也应该明白了,孰轻孰重接下去就自己掂量着办吧”!

    魏索这番话说得头头是道的倒也不完全是歪理,其中隐隐的也有着一些威胁的成分,他现在就是在赌,赌相对于索回铜镜,中田更重视的是与自己的合作。

    中田低着头默不作声,脸上肌肉微微抽搐,似乎心中正在进行着艰难的抉择,过了良久这才猛的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