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混蛋究竟是谁?林哥,你奈何不了他没关系,不是还有我嘛,我会去找他算账的”。魏索说这句话其实根本就没通过大脑,他只是随口说说的而已。

    林局长不由精神一振,随即摇摇头脸色又黯淡了下去,

    “兄弟,我知道你是个有大背景的人,只是那个混蛋...那个混蛋的父亲是东洲政坛数一数二的大人物,如果真要去动他...唉,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要说林局长对魏索所拥有的“能量”还是相当有信心的,只不过他久历“官场”,脑子里对人与人之间的交往根深蒂固信奉的就是一种**裸的利益交换关系,纵然魏索是他的干弟弟,他也绝不会相信魏索在没有得到足够好处的前提下肯为自己去得罪一个有相当级别的高官。此时紧锁的眉头一轩,就欲转换话题。

    “为什么不可能?如果拼着鸡飞蛋打、玉石俱焚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这下魏索倒是来情绪了,瞠目说道:“林哥,你就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的跟我说下,既然知道我侄女遭人欺负了,我这个做长辈的自然得为她找回公道”。

    其实魏索说这番话的本意还是带着恶趣味的,嘿嘿,我这个侄女波大臀翘、腿长腰细,这样一个美女会遭到怎样惨绝人寰的凌辱呢?非常期待得闻其详的。

    林局长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木然看了魏索一眼,若有所思。

    “林哥,我知道有些话你不想说,但你若不说出来,我又怎么能帮到你呢”。

    林局长猛一咬牙,昂然抬头道:

    “好,我就将这件有辱我林家门风的事原原本本跟兄弟说了吧...冰冰以前可不是这副样子,她是个开朗活泼的女孩,唉,大大咧咧的偏又对什么事都充满了好奇...”

    魏索点点头“嗯”了一声,心说这就是了,如果说一个开朗活泼的女人是一个有缝的蛋的话,那一个开朗活泼,再加上满怀好奇心的女人就完全是个蛋黄蛋清都流出来的破蛋了,遭到狂蜂浪蝶的“攒刺”确实是相当正常的。

    “那时候冰冰刚考进大学,人长得漂亮...成绩又好,是班里的班长,再加上她那开朗的性格,因此追求者甚众...”林局长说话磕磕绊绊,满嘴的苦涩,说到这里却是停住了,紫胀了脸。

    “于是我侄女就来者不拒、‘当仁不让’了...”魏索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唉唉,也实在是太口不择言了!与此同时心中却是一动,噢,她与周仪婕一样也是个班长...

    “当然不是!冰冰是个单纯的孩子,当时她一门心思都放在学习上了。只是后来...”

    “只是后来狂蜂浪蝶们有意无意走马灯似的‘耍宝’,引诱得我侄女一失足成千古恨?这帮禽兽”!魏索狠狠地道。

    魏索之所以这么说本来是想着补救前言之失的,根本没意识到这句话内蕴的意思反而会是更加的不堪。林局长终究还是脸显不快之色,缓缓摇头道:

    “冰冰虽说不是什么含着金烫勺长大的千金小姐,但打小也算是娇生惯养的,要说被人在物质层面上引诱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嗯,那定然是陷于男人们的花言巧语之中了。唉,宁愿相信母猪能上树,也不能相信男人的那张破嘴啊!林哥,你的家庭教育出问题了”。魏索扼腕叹息。

    不承想林局长却是依然摇头,

    “不是的,冰冰从小就生活在各种光环之中,父母、老师捧在手里怕化了,含在嘴里怕融了,什么样的花言巧语,什么样的奉承讨好的话没听过?如果说真有男人单靠言语就能将她迷晕了,世上绝无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