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书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么一说,她倒成了孤魂野鬼了!

    “我并你不觉的孤魂野鬼有什么不好最起码它自由啊!你说是不爸!”巧书从口袋里拿出个苹果递给吴应天道。

    “呸!就会说这些沒用的,有用的一样都干不出來!”

    “谁说的,晚上我不是还给你做饭了吗?你吃了三大碗呢!”

    “我那时饿了!”吴应天摸了摸头道。

    “那也是我做的饭好吃,要不然你怎么会吃三大碗呢?”

    “最近那个雪儿是不是把景家搅得鸡犬不宁?”吴应天看着巧书问道。

    巧书撇嘴道“简直是家无宁日啊!爸,你都沒看到她那架势,是泼妇的n次方!不对是泼妇乘以无限大才对,每天都嘟着一张脸,就跟别人欠她五百万似的,宋婉喻还重病缠身呢,不过看到外人总还是有点笑模样你在看看她,就跟一整容失败的受害者似的,终日哪着她那把菜单喊着维权维权,我看她不是维权,抢权还差不多!”

    “他们景家被那小妖精都折磨成这样了?”

    “嗯,前几天还给景孟阳侄子下毒呢,幸好发现得及时,这白雪可是个狠角色,我能离远点还是离远点吧!”巧书吐了吐舌头道。

    “这倒是有趣,也不知道那景孟阳的爸爸在底下知道他们家变成这样能不能闭上眼睛!”吴应天坏笑道。

    “不过,据我所知,雪儿她也蹦哒不了多久了!”巧书喝了口水道。

    “啥意思?你说明白点儿,不知道你爸我脑瓜子不太好使啊!”

    “巧书看着吴应天咧了咧嘴道,告诉你?如果告诉你,明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我才不会跟你说呢!”

    “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准时雪儿以前做的那些恶心事儿,那个狐狸精,早晚得作进去,我这不是咒她,早晚有她苦头吃!”

    “嗯!爸,我困了,我先睡了啊!”巧书躺在沙发上就要睡觉,被吴应天拍了起來“你妈祭日要到了,这几天把期间空出來,跟我扫墓去!”

    “往年不是都是我自己去的吗?怎么今年你?”巧书看着吴应天问道。

    “昨晚梦到你妈了,她说她想我还责怪我好长时间沒去看她,我就合计准时她在那边不如意,想让我去她坟前陪她说活话!她还在那会儿我们常坐在一起聊理想聊人生,自从她走后,你爸我就沒遇到过体己的人!”吴应天眼里满是思念的神情。

    “爸,其实我觉得王姨她人挺好的,虽然有时候人是厉害了点儿,但心还是不错的,还会照顾人,你要是能和她在一起,我想也能挺好的!人老了还是得有个伴儿,你说是不?”巧书看着吴应天问道。

    吴应天闻言,忙对巧书做了个打住的手势“停!你说啥?叫我跟她?那个泼妇?你可打住吧,不可能,我找阿猫阿狗都不会找她,虽说我是被她女儿撵出來的,但是跟她在一块也沒少惹气,自恋还自大,菜炒得也不好吃,连你妈千分之一都赶不上,只会惹你生气!”吴应天忿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