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身体很诚实地走了过去,接过了秦良驹手中的钥匙。

    任泰这边打开了塑料袋,拿出里面的面包,三下五除二就吃了一个。

    秦良驹露出了胜利的微笑,背着手慢悠悠说道:“救你们,自然有我的目的,但你们是失败者,没有资格问我这些。”

    “你麻痹……”任仲信被噎得一句话说不出,暗地里却盘算着怎么出去把他给就地正法了。

    秦良驹眼光中闪过一丝杀戮的气息,忽然变了语气:“不要做无谓的抗争,毕竟你们还要靠我,才能重新夺回任家。”

    迟钝的任泰都感受到了这股杀意。

    他看着秦良驹的双眼,有种在黑暗中那双眼睛能发光的错觉。

    那是猫科动物,盯着自己猎物的杀意,一旦猎物有动作,猫科动物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死死咬住猎物的喉咙。

    但在那之前,猎物无论怎么挣扎,都将是它们取乐的工具。

    这个处境,像极了他和他父亲任仲信,只能被操纵却无法反抗。

    “怎么?不服气?”秦良驹嘲笑着任仲信说道,“如果你能斗得过任傲风,又何必屈从于我?可惜啊,你们这种没大脑没实力的人,居然还没认清自己的形势。”

    任仲信攥着拳头,恨不得现在就出去把这个秦良驹揍个稀巴烂。

    但他不能,因为他知道,自己根本斗不过眼前这个年轻人。

    “所以,你也想对付任傲风?”任仲信深呼吸了下,松开拳头,抬眼问道。

    “你还不算太笨,怎么样?要不要一起合作?”秦良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任仲信咬着牙,思考了好一会,终于松口:“行,不过我说好了,只对付任傲风,你不许伤害我任家人!”

    啪,啪,秦良驹拍手叫好道:“嗯,不错,识时务者为俊杰。知道自己斗不过任傲风,能认识这点和我这个仇人联手,是个做大事的人。”

    “哼!”任仲信冷嗤一声嘲笑道,“你也知道你是我的仇人。”

    “知道又如何?就算没有我,你这点小伎俩也会被其他人戳穿。归到我的麾下,起码我以后还能帮你。”秦良驹完全不生气,在牢房里反复踱步道。

    任仲信捕捉到秦良驹语气中的不耐烦,也不好太激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