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原本只是出来解手,守门,身上没带任何武器,却不曾想在这遇上了如此能抗能打的魏越。

    最终魏越似是终于出完了气,两个结结实实站在一起仿佛两座镇妖塔一般的男人被魏越和手中的一个棒子,狼狈地打趴在地。

    两人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小子,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他娘的逞什么英雄!”

    魏越甩开木棒,丝毫不惧壮汉的威胁,一步一步走近两人;反倒是他们见魏越走过来,好似每一步都踏在他们脸皮上,警惕地攥紧了拳头。但他们心知肚明,刚刚魏越虽避让开了致命处击打,但他们此时腿部已经被那绷直的木棍打得难以站立了。

    心中暗道:这小子,心黑手狠,不留敌人一丝反抗的余地。

    魏越却只是轻轻扯下他们腰间的木牌,细细端详:“做工粗糙,看样子的确是钱庄木匠的手笔。你们这牌子我收下了。”

    牌子背面刻有特殊的标记,此赌场专刻标记既可用来辨别持牌者是为何人,也可以避免追债的人被寻仇。

    两人面面相觑,他拿他们这牌子作甚?难不成还能找去地下钱庄?

    “小子,你可别弄错了,是我们要找你麻烦!”光头凶狠地喊。

    魏越轻描淡写:“魏某记着了,静候二位。”

    “真他娘的嚣张!”

    魏越抓着梅津就往巷子深处走去。他刚刚打过一架,梅津脖颈后好似托着温热的茶水杯。似杯壁一般沙沙的触感,水一般的温度,一点一点蚕食着梅津的思绪。

    她耳垂像是被烫过一般红热滚烫:“公,公子,我,我不跑。我去处理下事务,马上回来。银子我,我会给你的!”

    她以为魏越抓住她是怕她会逃跑。

    “走吧,我带你进去。”镇定的声音混杂着微不可察的喘息声,梅津奔涌沸腾的血液像是遇见一方阻隔,逐渐变为涓涓细流,在血管里继续流淌。

    这时,她感受到拂过耳畔的一阵风,魏越已经越过她,走到了前头。

    不是怕她跑啊!

    “公,公子。银子,我如何给你?”梅津想到了这一茬,小跑跟上。

    魏越的背影逆着光,对她说:“这场架,便赠与你了。”明暗界限勾勒出他高挑的身形,灵动的发丝,连衣褶子的轮廓都刻在了梅津眼里。

    “不要钱了吗?一人一两,两人该是二两。我,我想想办法,半年应当能筹到这些钱。”她人穷,志也短,可是这二两巨款,她想凑齐了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