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言殊若无其事的收回了手上的药粉。

    突如其来的冒出了一个人证,打了顾昕珞魏氏二人一个措手不及。

    “俞杳杳,你休要信口雌黄,在碧波池的时候,我根本没看见你,你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顾昕珞脸上难看,再也压制不住本性,指着她叫骂道。

    俞杳杳翻了个白眼“我要是能叫你看见,这几年的武功不就白学了。”

    “你……”顾昕珞气的说不出话。

    俞杳杳算是盛京名门贵女当中的一个异类,从小就像个男孩子一样,上房揭瓦,爬树掏鸟蛋的事情没少干过,明明右相府是书香人家,不管是右相还是平慧公主都是温雅有礼之人,而俞杳杳却是不拘礼节,性格豪爽,喜武不喜文,一身武功不知要叫多少公子哥甘拜下风。

    若是俞杳杳故意没有出现,顾昕珞就算把碧波池里里外外翻了个遍,也别想把人找出来。

    “顾昕珞,你这幅气急败坏的样子是干什么?难不成是怕我说出你和贤王世子暗地里私会,还拿到顾昕瑜的面前炫耀的事。”俞杳杳行事作风向来没什么顾忌,有话直接开口就说,再加上她向来不喜欢顾昕珞,这时候更是不会嘴下留情。

    “你胡说,你故意的污蔑我。”看着周边人暗含怀疑打量鄙夷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顾昕珞气的跳脚,脸上胀红,怒骂道“顾昕瑜,俞杳杳,是你们两个串通好了的陷害我,你们两个贱人。”

    言殊脸上没什么表情变化,袖子当中的右手一弹,一点粉末朝着顾昕珞的方向打了过去。

    俞杳杳从来不是沉得住气,而且也不是能受委屈的,面色顿时冷了下来,拽下腰间的鞭子,一鞭子挥向顾昕珞。

    顾昕珞吓得大叫一声,花容失色,连连往后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顾昕珞周边的人也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等回过了神,纷纷离顾昕珞远了一些。

    俞杳杳名声在外,一手鞭子从不认人,在座的就有招过她鞭子的,戏虽好看,但谁也不想挨上一鞭子。

    “你说我污蔑你,顾昕珞,你自己偷吃不知道擦嘴,叫人看见了,怎么我还不能说了?现在你既然不承认,那这枚玉佩你作何解释?”俞杳杳收回鞭子,鞭子的顶端挂着一枚上好的玉佩,而这枚玉佩上面有一个非常显眼的曜字。

    在座的基本上没有人不知道贤王世子名字叫做荣景曜。

    顾昕珞脸色发白,眼中慌乱躲闪。

    这枚玉佩,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俞杳杳从顾昕珞身上拿过来的,属于荣景曜私人物品。

    荣景曜是贤王世子,而顾昕珞只是平阳和府的二小姐,并且还是荣景曜名义上未婚妻的亲姐姐,如果说这枚玉佩是在言殊的身上发现,那还说的过去,偏偏是出自于顾昕珞。

    “你说不出话了吧?之前不是还非常嚣张地说我污蔑你,你到说说,这玉佩是不是也是我污蔑你的。”俞杳杳手上一扔,将玉佩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