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基本听出来,这个沈白就是曾乐心的初恋男友,也是她这么大了还没结婚的主因,曾经因为某个原因抛弃了她,现在又想重修旧好,哪有那么多好事!

    “你你你,你竟然说脏话!”沈白恼怒道,作为一名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他就说不出那么多肮脏的话,他只会做。

    封寒抱着曾乐心,“说脏话还是轻的,要打一架吗!”

    想到曾老为女儿愁掉的头发,想到自己和曾乐心曾经的共患难,想到乐侃老师对自己的知遇之恩,想到小宝,呃,想到小宝渴求故事的眼神,封寒觉得自己必须为曾乐心出头!

    “小子,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知道我是谁吗!”沈白撸起袖子,作为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打架他是不会的,但以势压人他门儿清。

    封寒挑着下巴,用鼻孔对准沈白,“你是谁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你老婆是谁,之前我也在里面,跟你们坐的不远,需要我和你老婆聊聊刚才我的所见所闻嘛。”

    “你!”

    曾乐心把封寒抱的更紧了,“快带我走!”

    见自己的话真的震慑住了沈白,封寒当即把城主姐姐抱进了电梯里,而沈白看着到嘴的小绵羊丢掉了,愤恨不已,便宜那小子了!

    电梯里,曾乐心的手软软地拍打着封寒的胸膛,“都怪你,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跑了!”

    闻着曾乐心身上浓重的酒味儿,封寒怒其不争道,“拜托,我要结婚啊,也很重要的好吧,我能想到回来接你已经够义气了,倒是你,不过就是一个初恋男友嘛,你至于这么借酒消愁吗!喂,你往哪摸呢!”

    封寒正义正言辞地教训着她,突然,自己的屁股被某只柔嫩的小手抓住了,封寒脑子里马上冒出一个成语:酒后乱性!

    曾乐心把封寒怼在电梯壁上,脑袋往他脖子里扎,“我没喝多!”

    “还没喝多,你看你都丧失理智了~”封寒高举双手,不敢轻举妄动。

    曾乐心的动作不停,“我应该是被下药了,快带我回房间!”

    “什么!”封寒惊着了,在这种级别的大酒店,在这么严肃庄严的场合,在这么多同学的眼皮子底下,“那孙子竟然给你下药,他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长了!他不知道你姥爷是谁吗?”

    曾乐心的一只手在封寒胸口上游走,喃喃道,“以前不知道,后来肯定知道了,要不然也不会求复合啊,不过应该不是他下的药。”

    封寒佩服曾乐心惊人的意志力,都这种情况了,还不脱他的裤子,还能解释这么多,你怎么那么能忍啊!

    “那个,你以前吃过这种药吗?我没什么经验,不过我看一些小说里写过,需要男女那啥才能解除药效,否则会欲火焚身而死,是不是真的啊?”

    曾乐心摇着头,说不出话来了,一只手已经逾越了禁区,那是远古的呼唤,那是本能的指引,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