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呢,老爷子高风亮节,坚决不受,我就自己住进来了,旁边的房子留着没用,就让我大侄子帮我卖了,曾爵爷可能是被我的诚意打动了,有一次告诉我,如果想要他的字,某时某处,有个拍卖会,是副精品,可以自己争取。”

    “然后就有了您1500万拍下《兰亭集序》摹贴的事?”封寒插嘴道。

    “没错,呦呵,连你们这些小孩子都知道啦!”焦急风意气风发道,“当时曾爵爷还夸我为富有仁呢,我们还有合影呢,不过都在我临安的庄园里,这里,还是太简陋了些,毕竟小地方嘛。”

    封寒龇龇嘴,就这还小,那您临安的庄园得多大啊,是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吗~

    解释完这些来龙去脉后,焦急风问韩士群,“韩老师,想的怎么样了?”

    韩士群本来有了点思绪,被他这么一问,顿时烟消云散,看他支吾的样子,显然是还没有,齐轨帮他支应道,“焦总,你急什么,这东西哪是那么好写的,你以为人人都是曹子建啊。”

    “曹子建是谁啊?”焦急风不解。

    “就是曹植,曹操的儿子。”齐轨翻了个白眼,就这文化水平,还嫌他写的镇宅诗不好。

    焦急风哼道,“你直接说曹植不就完了,七步成诗的那个嘛,我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哼哼。”

    封寒看了一眼韩舞,见她双手握拳,比自己被命题作文了还紧张呢,其实封寒也是一样,能帮家里省下这么一大笔开销,这是很有成就感的事。

    于是,他也不顾自己这么做是否合适,贴着韩士群的耳朵,跟他说了几句话,然后韩士群不可思议地看着封寒,这,不可能吧。

    封寒给了他个眼神:说啊!

    韩士群回了他个眼神:没听清啊,就只是觉得挺牛比的~

    韩舞凑过去,“你们俩嘀咕什么?”

    韩士群指着封寒,“焦总,我们家孩子想了一段,你听听成吗?”

    焦急风眉头一皱,“韩老师,怕是不太成吧,我是信得过您的能力,您怎么能找个小孩子应付我呢!”

    封寒就是猜到会有这种可能,所以告诉韩士群,借他的口讲出来,没想到他这么实诚。

    韩士群微微一笑,“成不成,您先听听,反正不会浪费太多时间,对吧。”

    焦急风不信任地看着封寒,“那就听听~”

    无奈,封寒只好站起来,准备朗诵,在说之前,他再次向焦急风确定,“您是觉得这房子跟您在临安的房子比有点太简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