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萧定勋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些恍惚,管家的话,好像载浮载沉在千万里之外一般,有一种虚幻的不真实感。

    “容小姐那天又来了。”

    管家小心翼翼道:“就在您送太太去医院之后,容小姐来了锦绣花溪,她和许小姐不知谈了什么,我只看到最后容小姐给许小姐了一张支票,然后,容小姐走后,许小姐也走了,她走时告诉我,说您现在事情多,太太又病的凶险,不让我把她走了的事情告诉您,她会给您打电话说清楚的,后来,我觉得这样也不合适,就给陈助理打了电话,陈助理说太太下了四次病危通知书,情况很危险,我就没敢和他说许小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