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条龙,就是脑子不太好使。

    现在的阿尔杰刚刚洗完澡换了衣服,和陆芸一样摸清楚形势之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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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过来顺便问问陆芸和狼崽刚刚怎么一点都不讲义气,丢下他就跑了。

    多亏他猎魔这么多年风吹雨打的也都过来了,不然当下就能感冒到下不来床。

    陆芸看着他一个人过来了,颇有些见怪不怪。只不过她这次锁了阳台的门,阿尔杰在门口站了半天,又淋了一身的雨,才被陆芸像是刚刚反应过来一样请进了屋。

    阿尔杰觉得她一定是故意的,但却没有证据。

    陆芸看他是一个人来的,便在内心里思索西方龙的下落。按理来说庄园的大门应该是拦不住他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出去报信。

    陆芸的心思在脑内绕了一圈,表面上却老实地递给了阿尔杰一个毛巾,让他把湿漉漉的头发擦干净。

    阿尔杰在刚进来的时候还嘴角带笑,即使是便成了落汤鸡也要把他玩世不恭的形象维持下去,直到他意外之间碰到了陆芸的手。

    阿尔杰微微一顿,眼底的笑意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的嘴角仍旧保持着那个弧度,一手接过毛巾将他湿漉漉的头发擦干净,眼睛却紧紧地盯着陆芸,“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陆芸知道那事儿说不出口,那她也懒得再试。更何况就算是能说出口,她也绝不会告诉阿尔杰,因此敷衍道,“没什么事儿啊?怎么了?”

    阿尔杰盯着她看了两眼,低头轻笑,似乎接下来便要开启一个轻松的话题,或是指责陆芸为什么刚刚丢下他一个人。

    然而,出乎陆芸和傅屿扬的意料,他的笑容还没来得及从脸上褪下去,便一个箭步上来,从陆芸旁边的桌子上拿过那个他送给陆芸的匕首,一刀划在了陆芸的胳膊上,划出了一道极其深的扣子。

    他这一系列动作做的行云流水,快到连傅屿扬都来不及反应。傅屿扬就仰头喝了口水的功夫,陆芸的胳膊就已经渗出了鲜红的血迹。

    傅屿扬的表情凝固了一秒,他的大脑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就已经操控着小狼崽扑倒了阿尔杰的脸上,对着他那张帅气的脸就是一爪子。

    阿尔杰被傅屿扬偷袭了几次,这次身体已经有了条件反射。他虽然大脑一片空白,但还是侧身躲过了狼崽的袭击。

    殊不知这惹的傅屿扬更加生气了,他对着键盘一阵操作,看着阿尔杰的脸上出现了三道血痕,才依旧不满意地对阿尔杰张牙舞爪。

    阿尔杰在这期间仍旧保持着错愕的表情,连脸上的疼痛都没有将他的思绪带回来。等他后知后觉的感受到疼时,鲜血已经顺着他的脸滴了下来。

    毕竟这伤口是在脸上,阿尔杰不像那天故意刺破自己手指时那样漫不经心。他连忙拿出一瓶药水来处理,陆芸敏锐地察觉他现在处理伤口的药水和之前给陆芸的药水并不是同一瓶。他这次并没有提出让陆芸处理伤口,陆芸也没有向他索要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