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终于开口,声音颤抖“你个疯子。”

    比比东笑了“我是疯了,但你知道我为什么发疯吗?当初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是这样子吗?”

    想起以前美好的回忆,大师落泪,伤然“以前的比比东,已经死了。”

    “呵……是死了,在我离开你的时候,我就死了。没有了温柔善良的心,取而代之是充满报复黑暗的心。现在,我就要离开了,小刚,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离开你,我为什么会变吗?”

    “咳咳咳!!”

    比比东剧烈可走,鲜血不断咳出,愈发虚弱。

    千仞雪不忍,焦急道“你不要再说话了。”

    比比东摇头“我就要离开了,离开前,我一定要说出来。”

    比比东看着大师僵硬的面孔,痛心“小刚以前不是这样子的,自从那一天后,他就再也不会笑了。”

    “那天,老师突然问我和你什么关系,老师是我最尊敬的人,不但是当时的武魂殿教皇,也教导了我所有知识。我没有隐瞒,说了和你的关系,当时老师脸色很难看,说我是武魂殿从未见过的天才,不允许我跟外面的男人发生感情,不让我离开武魂殿。我和老师争吵了起来,我告诉老师,我爱小刚,为了小刚脱离武魂殿,都可以,我要和你在一起。”

    “随后,老师突然一掌打晕了我,当我醒来后,全身剧痛,身无寸缕躺在密室中。那个禽兽,就在我身旁,他说了一句话,哪怕用最肮脏的方法,也要将我留在武魂殿。他说你不再干净,身体已经属于我,还有什么脸面跟那个男人在一起,如果不跟那个男人分开,我就去杀了他。”

    比比东的话,让所有人呆住了,大师直接僵在了原地。

    比比东凄然“那时候,我想自杀,但我不能死,我太了解他,我死了,他会将怒火倾泻到你的身上,他肯定会杀了你。之后,我绝情离开你,我不忍伤害你,我心痛,但我不能表现出来,因为我更不想你死。我要保护你,保护我这一生唯一至爱的男人。”

    大师此时已然落泪,噗通一声跌倒在比比东面前。

    “不……这不是真的……怎么会是这样……”

    大师一阵恍惚,爱了一辈子,恨了一辈子,快结束时,却发现是自己错了。

    比比东看了眼千仞雪“她是我的女儿,跟他生下的。那次后不久,我就发现自己怀孕了。我恨他,恨武魂殿,无数次试图不要这个孩子,但他将我囚禁,天天守着我,知道我将孩子生下。”

    听着这些,千仞雪内心根本恨不起来。

    比比东道“你的父亲,是我杀的。当初被唐昊重创,最终他是死在了我手里,是我亲手杀了那禽兽,我是你的杀父仇人,也没尽过一天做母亲的责任,你恨我是应该的。当你准备牺牲自己的时候,我知道自己错了,孩子是无辜的,我不能将怨恨加在你身上。”

    大师上前抓住比比东冰冷的手“为什么,为什么不早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