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野将折扇放在桌上,饮一口茶,仰望天空。

    “陛下不如抬头望望。

    鹰有时,会飞得比鸡还低,但鸡,永远到达不了鹰的高度。

    在本王看来,拓拔魅生来即高山而非草木。

    其余人作为沙粒,又怎能与她比拟。”

    南云川将手中,早已凉的苦涩茶水倒掉,冷笑。

    “异姓王,不如让拓拔公主舞上一曲,本王倒想知道,这舞有多惊鸿。”

    陆野拿起玉箫,指尖微动:“自然是可以,本王奏乐。

    不必其余乐师,不要发出任何动静,否则她一生气可就不跳了。”

    皇帝让手下的太监去腾出空地,贵女们坐在周遭歇息。

    陆野将拓拔魅带到空地中间,后退几步,萧声响起。

    拓拔魅舞姿轻灵,身轻似燕,身体软如云絮,柔若无骨。

    笛声渐急,她的身姿舞动越来越快。

    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红裙飘飞,流光飞舞。

    整个人犹如深山中独有的野玫瑰,飘无虚渺。

    惹人注目的红,美丽却带有危险,如此的遥不可及。

    双脚步步生莲般地舞动,说不尽的脱俗清雅与狂野曼妙。

    两种不同的风格,却在她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使人如饮佳酿,醉得无法自抑。

    “啊,有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