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乔震离开赌场后,就给水老三打了个电话,“水老三,人怎么样了?”

    “乔哥,您放心,人没事,就是那小女孩,有些发烧了。”

    电话那头,是水老三笑咧咧的声音。

    乔震眉头一簇,上了车,道:“只要人不死就行,让她活到后天,后天一过,听我消息,直接埋了。”

    “行,乔哥,就按您说的办。”水老三回道。

    “半个小时后,我到你那。”乔震又道。

    “哎哟,这么晚了,乔哥您还来啊?是雄爷不放心?”水老三慌了。

    “不是,给你们送钱去。”

    一听这话,水老三激动了,忙的道:“谢谢乔哥,那我赶紧让老七买点下酒菜,就等乔哥您大驾光临了。”

    说罢,电话挂了。

    水老三此刻坐在昏暗的小屋前,挠着腿,按掉了电话挂断键,骂了句:“这破手机,明儿换一个去。”

    跟着,他朝身后皮肤黝黑的老气,道:“傻根,去,买点下酒菜回来,乔哥一会儿过来。”

    那傻根,白了眼水老三,咕哝道:“买下酒菜,我给他下老鼠药,不给钱,吃死他!”

    水老三起身,脱下脚底脏兮兮的布鞋,就抽在傻根的脑袋上,骂道:“你个傻子,人家乔哥就是来送钱的,赶紧去!”

    一听钱,傻根眼睛亮的跟灯泡似的,忙的就跑出去了。

    这里是落凤镇某处废弃的铁皮厂,已经成了垃圾倾倒站。

    昏黄的灯光,成了这里孤寂的音符。

    忽的!

    隔壁昏暗的房间内,传来了女人凄惨的喊叫声,还有男人粗犷的调笑声。

    水老三抽了口旱烟,摇了摇头,老四就好这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