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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伸手将木头拿了起来,见木头的下边有衣裙的纹饰,宝平哥这是在雕一个小人?

    她这里还没想明白呢,便听到了一声爆喝:“放下!”

    她吓了一跳,手一缩,那人像便被摔到了地上。

    李宝平快跑了几步,一阵风似的将柳儿推开,捡起了地上的东西:“谁让你乱碰我的东西的。”

    柳儿委委屈屈的撅着嘴:“我不过是好奇罢了,再说了,又没有摔坏了,表哥何必这么凶。”

    因为进了屋里,柳儿已经将头上的头巾取下来了,整个人看起来没有那么土了,反倒是楚楚可怜的样子。

    不过李宝平对她这样娇娇弱弱的女人可不感冒,他用袖子擦了擦雕像上的灰,硬邦邦地道:“以后不准进我的屋子,否则我就将你赶出去。”

    他这话一落,门外立即传来了李树仁的声音:“你要将谁赶出去啊!”

    李宝平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这个爹,他爹要留的人他自然不敢多说什么,只梗着脖子道:“她再乱动我的东西,我就自己滚,我出去,行了吧!”

    李树仁听他这么说,脸色这才缓和下来:“你小子天天的一回来就往屋子里钻,捣鼓了好几天了,当我不知道呢,不就是想给笑笑做个小雕像吗,还神神秘秘的。”

    不得不说,自从在村子里跟人来往得多了,李树仁变得越来越开朗,也越来越幽默了。

    最深受其苦的就是他这个儿子,经常被洗涮挖苦。

    李宝平握紧手里的东西:“她的生辰要到了。”

    李树仁摇了摇头,不管小两口你请我爱的事情:“有中午剩下来的菜和米饭,我都热上了,你先将就着吃,完了歇一歇,晚上舅舅再好好给你接风。”

    柳儿点了点头:“谢谢舅舅!”

    她娘还在世的时候,家里条件不错,样样都是紧着她来,吃食上更是从来没有短缺过她。

    鸡鸭鱼肉,时令果蔬,都是她想吃什么就能吃什么的,不过为了维持身材,她吃得都不多,只求精细。

    如今骤然经历了这大起大落,她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来到李家能吃饱饭就行了,窝窝头也好,粗面馒头也罢,她都会努力咽下去的。

    反正这一路上,她也吃了不少,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