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绝望灌溉而成的人生是什麽sE彩?

    结果,经过昨天的一番折磨,还是什麽都没有改变。

    银白sE的行李箱依旧静静睡在饭厅的角落,瑞士刀的各式刀片也只是稍微磨损,r0U眼可见的差别在於门口的两双鞋子皆不约而同地消失了。

    我原本打算将行李箱推去楼下的失物招领区,但贴在家门口的一张纸条直接让我打消念头,那张便利贴大小的白纸上用五毫米的红笔写着潦草的七个字。

    「你敢动就Si定了。」

    简洁扼要到令人头皮发麻的一句话。

    欸,实在是好想给懦弱的自己一拳,看能不能把X格校正过来。

    「你从刚才就在叹什麽气啊?」赖芊瑶赫然凑上前问。

    「我、我有叹气吗?是你的错觉吧?」我故作镇定继续向前走。

    基於不愿让五感敏锐的赖芊瑶查觉异样进而产生无谓的担心,约略十五分钟前,作为学生的我铁下心做出「不让家务事影响交友圈」的决定後,头也不回出了家门。

    但是,此时此刻,我们在厕所换完刚接手过来的新衣服前往教室的途中,不知赖芊瑶是从哪里看出破绽的,她二话不说就开门见山地问了。

    「我不喜欢将事情看得太透的人,之前就跟你说过的吧?」

    「超过三天的事我都统一丢进垃圾桶。」她略显骄傲地挺起x脯。

    「那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姊姊是辰叶,妹妹是晓叶。」她噘嘴,「这点小事都记不住岂不是没救了?」

    「真亏你分得出来。」我忍不住会心一笑,「明明就是一模一样的人。」

    毕竟从基本面来说,我跟姊姊自幼年期就是连亲生父母都会误认的同卵双胞胎。

    直到升国中遇见赖芊瑶之前。我始终不愿相信有人能正确辨别我们姐妹,可是,事实证明,只要有心花点时间,任谁都能轻松区分出来。

    「完全不一样喔。」她语带困惑,「辰叶姐是冷酷的高岭之花类型,晓叶是走温文儒雅的老好人路线,一个有炯炯有神的眼睛,另一个的眼睛明显黯淡许多。」

    「……啊,是是,你可以住嘴了。」我杵在原地指了指身旁的玻璃,「我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