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准备卧倒时,姊姊猝不及防控制住双手,在软软的床垫上将身T撑了起来。

    「万一发烧怎麽办?要看病还是要上课,自己选!」她半放弃似地呐喊。

    这语气b起美其名曰是姊姊在对妹妹捞叨,简直更倾向在推卸责任的上司的感觉。

    真狡猾,不谙世事的家伙,捉别人把柄的伎俩倒是挺一流的。

    第一天就算了,第二天还请假成何T统,哪怕是为了守住天才的名誉,我不去不行。

    「快点把双手还我啦!没办法换衣服了不是吗?」

    「忘了忘了,现在就还。」

    语毕,伴随着姊姊发狂似的笑声,失去重心的我径直朝软绵绵的枕头倒了下去。

    由於找不出足以支撑自己偷懒的理由,我只好下床,先将半透明的制服和Sh漉漉的长裙换成睡衣,再花些时间把头发全部吹乾,在此之前没曾想过,nV孩子打理自己竟是如此麻烦的一件事,尤其特意打扮的外表终归是徒劳无功这点就更加可歌可泣了。

    然而,摘下耳针也把该归位的东西全部复原後,好不容易取得姊姊的同意能跟床亲密接触,就连困意都一声不响地离家出走!

    撇开濒临极限的血r0U之躯不提,负责处理一切事务的大脑也快要罢工,结果呢?这是什麽?整人?尽管我无论心裂成千千万万份,想哭就是哭不出来,也不要这样恶Ga0啦!

    种种因素抨击下,我不禁整个人呈现大字型卧姿,为自己多舛的命运长叹一声。

    「欸,偶尔真的会由衷对姊姊深感钦佩啊。」

    「真是的,你、你怎麽说话的呢。」她顶着一副长者的态度,「睡不着想聊天吗?」

    我选择X忽略前面的抗议,只以她习惯的旁敲侧击回答後面的问题。

    「有时候,会发自内心同情起姊姊。」

    殊不知,这句简单明了的话竟让号称天才的姊姊陷入了长达一秒钟的思考,迟迟不发一语,虽然实际上,她大可不必将事情想得太复杂,纯粹是字面上意思而已。

    作为姊姊的双胞胎妹妹,以及作为彼此唯一的至亲,对於沦落到这般境遇的姊姊,总有GU感同身受的悲怆,十六岁的芳龄为何得承受这些?我Ga0不清楚。

    「嗯,这个,我不否认你说的,但是……」她yu言又止。

    「但是什麽?讲嘛,说说看又……不会……少块r0U。」我打着呵欠断断续续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