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起来不像那麽一回事。」她在自己的手臂上b划。

    顺着她的动作追溯到源头,我这才发现左手臂从手肘至手腕处有条结痂的血路。

    不难猜想,这要麽是姊姊的作品,要麽是逃跑时不小心与刀片擦肩而过的结果,单以结痂的程度推论,後者的可能X相对较高,伤口范围大而浅,且线条呈现完美的长条型,两者都是排除前者的合理证据。

    再说了,更确凿的铁证就是姊姊没有那种奇奇怪怪的倾向,待在她身边长达数年的我再了解不过了,应该说就算哪天她真的拾起工具,我也会拼上X命不让她得逞。

    尽管回家後得手洗棉被套有些麻烦,但当前较重要的是秉持今早对自己订下的约定,於是我回答:「这点小伤,不要紧。」

    「你、你确定吗?真的不用去……」

    「诗棠,好了啦。」邱世贤将手cHa入我跟名为诗棠的同学中间,y是让她停止追问,「她本人都说没事了,对於这种Si鸭子嘴y的人说再多都是浪费口舌。」

    嗯,天才们普遍不被社会大众接受的理由,我似乎稍微理解了。

    他们的脑子跟人品根本成反b,姊姊姑且不论,邱世贤这番话实在是令人火冒三丈,以至於我在无形中握紧了拳头,目光亦随之变得瘮人。

    见状,诗棠满怀不安地又瞥了我一眼,说完「有事的话记得找我」便转头回去了。

    仔细一想,她跟赖芊瑶或许能发展成十分要好的闺蜜,生X怕生却克制不住同理心,若是JiNg心打扮也肯定是美少nV一枚,另外最关键的一个要素,清澈无暇的灵魂。

    希望她们俩处得来,这样倒也能帮姊姊那可悲的交际圈增添新的sE彩。

    於是我一边虔诚地替姊姊祈祷,一边感受着使四肢逐渐乏力的睡魔侵蚀全身,直至我的意识彻底回归虚无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