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通牒。」我强行剥夺他的行动能力将玻璃置於喉结处,「不反抗就不动手。」

    「你、你你有种就试试看啊,这样我、我我我就能以伤害罪把你们告上法庭了。」

    特地给台阶下还不把握,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啊?

    烦Si了,直接放他自生自灭去帮邱世贤对付母亲要更有效率也更有价值的说。

    虽然动静微乎其微地小,可是总感觉那边的战况b这边胶着。

    「小伙子你攻击很不留情嘛,竟敢对手无缚J之力的nV子下重手。」母亲咋舌。

    「持刀划伤别人的加害者哪来的脸称自己是受害者啊。」邱世贤回敬讽刺的千针。

    「就凭东西在你手上这点!」

    「可笑,要不是我即时拿书包挡着,大婶你就是现在进行式的通缉犯了好不好?」

    …………等等,咦?

    邱世贤到底在做什麽,h泉路那条羊肠小径我一人走就十分足够了!

    「喂,这位大叔。」我没好气拉住他的头发,「我跟你无冤无仇,眼睛借用一下。」

    「臭小鬼,别太得意忘形!你当我塑胶……」

    「丑话说在前头,这是命令不是请求,何况你说话永远都那句也差不多腻了。」

    懒得再发话,我兀自夺取他的身T主导权为己用。

    基於此种类附身的行为,我夺取的又仅限於双目,脚伤的痛处仍然由身T主人承担。

    想必将控制权归还後他就五T投地了吧,虽然总归是无意之举就是了。

    经频繁眨眼适应转换的误差後,我这才发现除去一点二视力些微退步外,不管是鲜明的sE彩或者清晰的视野,皆与姊姊给我看见的世界有着天翻地覆的差别,b起感叹,更多的是对於身为宿主的姊姊无法目睹这般光景的遗憾。

    但是也许正因如此,我才能b往昔更专注将全部细节映入眼帘。

    从邱世贤握着刀片的手掌渗出流淌至木板上的异样绯红YeT也好,静静躺在地上替他挡下致命一击刻着博宇校徽的侧背包松动的钮扣也罢,都被我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