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侵月笑道:“多谢公主。”

    珍珠放下了一些钱银,江侵月养伤期间不方便下厨,这些应该够他买外卖了。

    又是客气的他推拒,她坚持的环节,最后她还是顺利让江侵月收下了。

    好了,可以潇洒的走人了。

    珍珠还不想回府,魏子规便让阿九驾车无目的的去。

    魏子规打量珍珠,她心情不好多数会表现在脸上,只是跟那些控制不好自己情绪的人不同,她是故意让人瞧见了去哄,从中获利。

    珍珠无意识的咬着食指,脸上看不出什么。魏子规握住她纤弱的手腕,嫌弃的把她沾了口水的手先往她毛茸茸的披风上蹭干净。

    珍珠翻白眼,亲她的时候怎么不见他这样假干净,矫情。

    魏子规帮她暖手:“还想着你会不会因为今日的事受惊沮丧。”

    他说的是哪一件?

    珍珠帅气的拨了一下她飘逸整齐的刘海,她如今也是跳过崖的人,不可同日而语了。

    她只在乎她在乎的人会不会欺骗她,背叛她,伤害她。至于湖阳,她们连塑料姐妹都算不上,对于被行刺这事除了生气没其他感觉。

    不过没找到作者,失落是有些的。昨日是太激动,有些细节没有细想,从娃娃到书,有人有意引导她要让她知道过往那段前尘往事。

    到底是谁?

    珍珠感慨:“有时觉得做公主,还不如一辈子就给你当丫鬟。”这样就不用应付太后,应付隆裕,应付湖阳。

    魏子规道:“你可是当了公主才有现在的金山银山。”

    他这是瞧不起谁,她也算是白手起家的职业女性,他是忘了还帮她卖过她自创的品牌卫生巾么:“我从前还说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魏子规,看来是我错了。”

    “你这话套在谁身上都能用。”别以为他不知道,她当他稀罕听到她这句么,“这话你是不是对扫地的看门的,甚至大侠都说过?”

    珍珠回避问题:“这个稍后会有相关人士进行解答。”

    魏子规揪住她的朝天髻:“你不就是相关人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