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摇头晃脑,道:“不错,就是被休了!”

    那几个丫鬟便又追问为何,那人压低声音,道:“这我都不会告诉别人的,听说,大少奶奶的死,和三少奶奶脱不了干系!”

    “啊!”见她们诧异,那人十分得意,突然又见到那几人跪下来,道:“大少爷!”

    那说闲话的人只觉得背后一冷,几滴冷汗已经从额头冒了出来。

    被这大少爷知道自己在背后说大少奶奶,他定饶不了自己。

    他便急忙转过身去,果然是一脸淡漠,不辨悲喜的叶禄生,他还未求饶,叶禄生便挥了挥手,道:“你们让让,挡着我的路了。”

    几人急忙让出一条路来,看着叶禄生慢慢走出去,不由奇怪,当下却不敢在议论什么,立刻散了。

    叶禄生出了府,兜兜转转一番,来到一处不起眼的酒楼,以前的老板已经不在了,换了个年轻人。

    那人告诉叶禄生:“家父半年前酿完最后一坛酒,便去了。”

    叶禄生点点头,也不说自己要什么酒,只问:“张琴溪少爷可在?”

    那人一愣,后反应过来,笑道:“在二楼雅间,我带你过去。”

    叶禄生等那老板去了,才抬手扣了扣门。

    屋内一声懒洋洋地回答,又问:“是谁啊?”

    叶禄生觉得好笑,可半天也扯不出个笑容来,便道:“是我,叶禄生!”

    后里面传来几声瓶子碰撞的声音,片刻门被打开,一阵酒香飘了出来。

    已是初秋,所幸天气还不冷,张琴溪只穿一件红边白面的长衫,也不知是喝酒热了还是怎样,胸前敞开一大片。

    他笑道:“早听说你要回来,没想到这样快!”

    叶禄生道:“战事过了,娘便一刻也等不了的回来了。”

    张琴溪一把揽过他的肩膀,笑道:“这些暂且不说,咱们许久,先痛饮三大白!”

    叶禄生答应着,闷头连喝几杯,张琴溪瞧着不大对劲,便问:“你怎么了?喝水一样的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