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良瑟正在绣花,见到绮罗急急地跑回来,便将手里的活计往旁边一放,笑道:“刚刚瞧着乔姐姐带着灵儿出去,左右没有熟人说话,正愁着呢,可巧你就来了。”

    “大少奶奶,大少奶奶!”绮罗顾不上喝口水喘喘气,便道:“可有大事发生了呢!”

    曹良瑟一听,也好奇起来道:“你且慢慢说,瞧你气喘吁吁的样子。”

    绮罗和曹良瑟私下本就情同姐妹,如此便也就寻了小凳子在曹良瑟身边坐下了,道:“大少奶奶,你却是不知道的,原来这一向清高出尘的二少爷竟然与沐芝私通!”

    曹良瑟心里漏了一拍,抓着绮罗的手问道:“你可不要胡说!”

    绮罗摇头,刻意压低了生音,道:“哪里是我胡说?陆夫人、陆少奶奶她们都可是真真儿的用眼睛瞧见的,青天白日的,两个人紧紧搂在一起,如胶似漆,真是……啧啧啧。”绮罗说得起劲,哪里顾得着曹良瑟越来越冷的脸色。

    “那,那王夫人呢?”曹良瑟追问。

    绮罗想了一想,道:“王夫人却是没有露脸,也是,自家儿子做出这样丢脸的事,没必要再将自己的老脸也豁出去。”

    曹良瑟不想再听,腹中又是一阵刺痛,她捂着肚子缩在椅子上,说不出话来。

    绮罗见曹良瑟脸色苍白,又是一脸冷汗,吓得不知所措,忙喊着“救命”往叶老夫人屋子去了。

    叶老夫人正在抄写《心经》,芮喜刚换上新茶,就见绮罗一脸惊慌的来了,芮喜来不及阻拦,绮罗已经跑到叶老夫人跟前,哭道:“老夫人,老夫人,大少奶奶肚子……又痛了……”

    叶老夫人一惊,手里的逼没有握稳,直直地掉在洁白的宣纸上,晕开一大团墨渍。她心里突然一紧,顿觉这不是一个好兆头,如今自己却不能乱,便呵道:“你身为大少奶奶的贴身丫鬟,怎的这样毛毛躁躁?芮喜去请大夫,绮罗你去叫大少爷快回来,我带着其他人往良瑟那儿去。”

    芮喜知道叶老夫人一直将曹良瑟的孩子当成心尖上的大事,哪里敢怠慢,于是迅速带着绮罗退下,各自忙去。

    叶老夫人等着二人都出了门,才颤颤巍巍地坐下,她回想着这些日子的事情,她将曹良瑟迁到她认为安的地方,就是怀疑有人在她原来的屋子做了手脚,东吩咐下人仔仔细细地查了却是一无所获……难道哪里出了差错?不,她似溺水时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握住滚烫的茶杯,苍白的手很快红了一大片,她却仿佛没有察觉,叶老夫人很有自信,如今曹良瑟的身边不可能再有人能害她,难道……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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