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晗抬手,还想再问些什么。

    “轰!”

    柴房的门总算倒在了地上。

    两个乞丐见状,不敢有一秒的停留,屁滚尿流地跑了。

    温晗喘了一口气,擦了额间的汗,身子扶着墙走了出去。

    柴房内的尸体倒在地上,再也没有人来管了。

    ……

    奏折上的朱砂字变得格外刺眼,秦澈放下笔,拧眉抬眸,又看着桌上的玉盒,玉佩还在里面躺着,又找人粘了一次,粘的次数多了,上面的裂痕也更多了。

    玉匠说,这些修玉的钱,早已不知可以买多少块新的玉佩。

    可是那些玉佩,怎么能和这块比呢。

    指尖摩挲过玉佩的边角。

    秦澈垂眸,看着奏折上的字。

    抬眸,唤道:“魏贤。”

    魏贤进门,秦澈瞧着桌边的玉佩开口道:“饿了一天一夜,也该放出来了。”

    魏贤一怔,想了半晌。

    秦澈又开口:“让如玉过来吧,本王要和她立立规矩。”

    “是……”

    魏贤垂首,转身出了门,自从温晗姑娘走了,王爷已经许久没有对一个女子如此宽容了。

    魏贤带了开门的小厮到了柴房,刚到门口,魏贤就闻到了一股血的味道。

    多年来对血腥的敏感让魏贤一下子警惕起来,抬首,柴房的门已经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