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湖听闻这句话,更是感动的不得了,扑入月千澜的怀抱,嘤嘤的低声啜泣起来。

    “咳咳……”站在门外,偷听墙角许久的君墨渊,忍不住低声咳嗽了一声。

    屋内的几个人,顿时吓了一跳。

    众人纷纷转头,看向门口时,便看见君墨渊穿着一袭华丽的白色长袍,缓缓的步入了屋内。

    顿时所有人都跪地,向君墨渊行礼。

    唯有月千澜站在原地不动,便连原本抱着月千澜哭的翠湖,也立即跪地请安。

    月千澜极其无奈的抬眸,看向君墨渊。

    君墨渊一脸的不高兴,抿着薄唇来了一句:“太子妃刚刚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谁都比不过翠湖在你心里的分量,那么本太子呢?难道,本太子也比不过?”

    翠湖吓了一跳,连忙请罪:“太子殿下息怒,小姐她那是,那是为了宽慰奴婢,和奴婢开的一个玩笑,实在是不能当真的。奴婢哪能和殿下比啊,比不得,比不得的……”

    “哦,是吗?”君墨渊谁都没看,虽然在应答翠湖的话,可那双眼睛,还是直勾勾的瞧着月千澜。

    月千澜无语至极,这男人,估计又吃醋了。

    也不瞧瞧,翠湖是谁,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

    他现在,居然连一个女人的醋都吃?

    翠湖看见月千澜久久不回君墨渊的话,她急死了,急得额头冒着汗珠。

    连忙替月千澜答道:“是的殿下,奴婢所说的都是真的,也都是小姐的心里话。”

    君墨渊却摇摇头,一副不相信的模样:“你说的话,本太子不相信,本太子只相信她说的。”

    这下子,翠湖实在没辙了。

    她抬头看向月千澜,抬手轻轻的扯了扯月千澜的裙摆,小声的提醒。

    “小姐,你说句话啊。”

    月千澜无奈,低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