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琼大女子可不计较这些,笑道了一句请,就往前带路了。

    南安礼怎么也没想到,楼琼给他安排了舒适宽敞的住所后,赠予他的礼物,竟是珍贵无比的百花若玉酒。

    此酒浅尝并不烈,花香甘甜,又不失酒的辛辣,别有一番风味。

    收了这份礼,南安礼倒是对刚才那些言论有些愧疚,见楼琼一脸随和,像是刚才的互相言论冲击不曾发生过一般,一时心中情绪复杂,连同感谢的话都说得十分别扭。

    见南安礼抱走了那一坛酒,楼琼身旁元真不舍道:“这酒十分名贵,主子,您就这么送给他了?更何况他只是个男子,哪里懂酒?”

    “虽然我不如几位姐姐聪明,但也知道些简单的道理。有舍才有得嘛,而且……我看他,会喜欢酒的。”

    “不聊这些了,过几日就是大姐生辰,我看看她去。”

    “诶!……只是,二皇女也在大皇女府内……”元真点头哈腰地答应,又犹豫着说出这句话。

    “那有什么介意的,一同聊天更热闹。”

    “那可真真儿是热闹,”元真轻轻哎了一声:“主子您这几日忙于接应南公子不知道,大皇女和二皇女共同安排会考事宜,闹出了不少矛盾,这会儿正吵着呢。”

    “这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只是别闹到母皇耳朵里去就好了,不然母皇必定又要训斥二姐。”楼琼这会儿偷懒不想去忧虑国事,也就放弃了去找楼玉琳。

    才这么想着,次日就被母皇找了上来,一进门就能听见母皇的怒吼,还有楼宣低着头认错的模样。

    “你这个太女怎么当的,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她大手一挥,十分不耐:“这件事交给老大去做吧。”

    楼宣一下子跪下了:“母皇!请皇上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好好办!”

    “下去吧!”皇上不多说一句话,楼宣也深知皇上不会再收回成命,离开时朝旁瞥了一眼楼琼,净是怨愤,整得楼琼都有些愣神。

    “老四,朕听说你把南安礼一群人接到自己府上住,还把那坛酒送给南安礼了?”

    皇上的眼神带着探究,楼琼坦荡回了是。

    “呵……你倒是和南家小公子关系好。”

    “非也,只不过是明广与降仓关系和洽罢了。再说,我不过一介闲散王爷,手上是什么也没有,也只能用这坛酒来表示我国诚意了。”

    “况且,南公子等使者在我府上住着,我才能时时刻刻照顾着他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