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是一本薄书,说是一沓书信也像。

    楼琼坐正了身子,指着那东西问南安礼:“这是什么?”

    “对!就是这个!那天那个女人就是把这个东西给了南安礼,里面必定是他们偷情的书信证据。”

    楼琼瞥了一眼桑安琅:“我问你了么?”

    桑安琅住了嘴,委屈地看着楼琼。

    南安礼也不作声,见楼琼接过了书,按住她的手,弱弱地问了一句:“一定要看吗?”

    正值此时,屋外传来通报声:“太夫驾到——”

    楼琼皱眉,没想到这事儿倒是把太夫也招来了。

    行完礼,太夫也不含糊,单枪直入道:“这晚上闹得沸沸扬扬,听说又是和南公子有关?”

    “都是小事,儿臣能解决。”

    “都闹了大半宿,更何况牵扯到皇家的颜面,你还说是小事?”察觉到楼琼脸上的疑惑,太夫看似无意的解释:“雨平路过晴雨轩的时候听到了这儿发生的事,说给哀家听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哀家能不管吗?”

    “若是旁人,皇帝自己处理就是,但这事儿牵扯到降仓,本来将降仓皇子纳入后宫本就是前所未有的,若是降仓的人勾结女人,岂不是明摆着了让明广被欺负了去,明广的面子往哪儿搁?”

    “这么说,父亲想来处理此事?”楼琼说完这句话,南安礼的手就一紧,心中无疑是紧张害怕的,就太夫说的这几句话,分明了表示了他对南安礼的不喜爱不欢迎。

    楼琼轻拍他的手背以示安慰,这话只是这么说说罢了。

    “怎会,哀家也不过一介男子,万事还是由皇上做主。”

    看吧,太夫不敢的。

    “怎的还没确定呢,就像是已经给南侍才定下私通的罪名了,那这本子是看还是不看呢?”楼琼拿着本子晃悠了下,尖锐的目光在太夫和桑安琅,让原本自信满满的桑安琅都有些心虚。

    还是太夫最先稳定心神:“自是要看的,皇上明辨是非,当然不会只听信一面之词。”

    书的第一面是空白的,看起来像是特地用一张白纸遮住里面的内容,楼琼将书拿在手中,翻开了第一页,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她手上的这本书上——除了当事人南安礼。

    那时,所有人都在这本子的第一页看到了这样的几个大字:如何抓住女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