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是干嘛?事情都过去好几年了,而且也不是故意的,也不知情,就没必要这样吧!”

    面对如此多情的简席,简言的小心脏被莫名牵动了,都说女人的眼泪是最厉害的武器,依她看来,男人卖惨效果也不错,像她这种蛇蝎心肠都被触动了,都忍住递上两张纸,安慰两句。

    简席看着女孩递过来的纸巾,尴尬至极点,恨不得一头撞开玻璃窗,跳下去得了。

    同时,听着简言的安慰,他的心情一阵温暖。

    他接过简言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眼睛和鼻子,说:“想多了,感冒而已。”

    简言看着男人的逞强,不以为然朝他翻了一个白眼,冷不丁的说:“哟哟哟!感冒能把眼睛哭红,这倒是稀奇了。多大个事,也值得三少爷哭鼻子,也不怕被人笑话,下去吃饭了。”

    女孩虽然在嘲讽他,但是简席听着心里,格外舒服,他深吸一口气,转过身,低头俯视简言,一本正经的问:“简言,就不怪我?”

    “怪啊!怎么能不怪!我做梦都在找报仇,可是我打又打不过,公司又没强大,脑子也没好使,人也没阴险,我能怎么办啊?只好任欺负,不然还能怎么样?”简言句句发自肺腑之言,她就是无可奈何。

    男人看着她玩世不恭的态度,看着她轻描淡写说着对自己的恨,心脏莫名揪成一块,突然好想对她说声对不起。

    于是,他猛然伸出长臂,将简言圈进怀里,紧紧抱着她,俯在她耳边,极其愧疚的说:“简言,对不起。”

    简言感受着简席突然的道歉和拥抱,一时之间,更尴尬了,她抬起两只小手,不停推在他胸膛上说:“干嘛?又要发疯了?”

    简言越是挣扎,简席就将她抱得越紧。

    这时,简言直后悔自己多管闲事,没事给他递什么卫生纸,安慰他做什么,这些本来就该他受的。

    “简席,要真觉得很抱歉,OK,放了我,不再威胁我,行不行??”情急这下,简言急中生智,和他谈起条件。

    简席听着女孩的要求,将她抱得更紧,十分淡定的说:“不行。”

    “这样还有意义吗?孩子的事情说穿了,也没必要恨我,没必要让我赔个孩子给,我也不找报仇了,反正也报不了,两清了还不行吗?”简言实在不愿意再与他纠缠在一起。

    “不行,一码事归一码事,我可以不让陪孩子,但是我答应过,以后会跟生,还有的仇,必需报。”其实他就是不想放她走,就是想把她留在身边,而且他不会给她任何机会和顾倾在一起。

    尽管明明知道她喜欢顾倾,讨厌自己,可他仍然不想放她走,就算强扭的瓜不甜,那也总好过没瓜吃。

    “我报不了仇,我没这个能力,我认了。”简言迫不及待的解释。

    简席却把她从自己怀里推开,双手抓着她的肩膀,郑重其事的说:“我会给机会。”